能肏,我确实没有见过。唉!管他呢!反正我身上的洞洞都是他的,他想怎么肏就怎么肏,随着他胡来也就算了。”
在小珍的屁眼里面肏起来,那种感觉又和在屄里面肏不一样。
小珍的屁眼由于没有省过人事,所以括约肌的伸缩性特别强,它不但紧紧地夹着我的龟上下捋动,再加上原先流进去的大量粘稠分泌物的充分滋润,屁眼里面又温暖滑腻非常。
所以我还没有肏上几十下,立刻就舒服得浑身直抖,痛痛快快地把今天的第一次热烫精液,大股大股的喷洒到了小珍屁眼湿热的最深处。
小珍静静躺在炕沿上,等我把完全软缩了的龟从她屁眼里抽出来,用尿布子擦她屁眼时,她才眼睛看着我,用有些嗔怪的口语说:“大少爷,现在你把我所有的肉洞洞都肏过了,心里面总该完全满意了吧?”
“我心里就是有些不明白的是,你到底是肏我的屄感到舒服呢?还是肏我的屁眼感到舒服!?”
我因为这次肏小珍的屁眼,事先并没有和她商量,所以这时脸上也有些羞愧的对她说道:“其实肏屁眼根本就没有肏屄舒服,虽然说三分屁眼四分屄,宁肏屁眼不肏屄,但我还是觉得和你肏起屄来感觉美一些。”
“今天主要是你老是抱怨来月经了不能肏屄,害得我想在你屁眼里面肏一下后,看能不能稍微解决点你和我的问题。小珍!你到底觉得肏屁眼怎么样?”
小珍此时对我翻了一下白眼,脸上颇有些不高兴地对我说道:“其实不怎么样,我的屁眼到现在这个时候了,都感到里面还烧疼烧疼的觉得特别难受。大少爷!求你以后还是多肏屄少肏屁眼好吗?”
看到小珍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心里也埋怨起了自己,心疼起她来。赶忙用她拿来的软白布,给她擦着屄的里里外外,一边对她义正词严地说:“小珍,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肏你的屁眼了,尽可能地肏你的屄。把你肏得嘴里面一个劲地‘噢……’直叫,屄心子‘噔……’地乱跳,死丫头,这下你总该满意了吧?”
小珍听我用话这样戏谑她,立刻羞得满脸通红,跟着她不好意思的用脚把我蹬了一下后,轻声对我说:“大少爷,我又不是不让你肏我屁眼,只是说少肏.每次我来月经时,你不是照样可以肏我的屄嘛!”
就因为小珍说了这样的话,所以在她来月经的第三天时,我们俩就被难耐的性欲,折磨得实在受不住了。
尽管小珍当时把她的屄,洗得也非常干净彻底,但我的龟还没有把她肏上几十下,她屄里面的那些血水就流的越来越多,越来越浓,糊得我的龟和她屄的里里外外,全成了猩红的一片。
我眼睛看到这个难看污秽的情景后,龟不由得立刻软了下来。
小珍看我不肏了,就急忙问是怎么回事,等我把具体原因说明之后,她也想方设法地用手抚弄我的龟和卵蛋,甚至让我肏她的屁眼。但不管我们俩个怎么努力,我的龟就是耷拉在腿裆里,一点生气勃勃的样子也没有。
到最后我又把龟洗干净,让小珍在嘴里吮吸了好长时间后,它才慢慢地硬了起来。但只要肏进小珍的屄里面抽送上几下,我的眼睛只要看见那里的血水一出来,龟立刻就会又软成了无用的肉条一根。
这样如此三番五次后,我龟那种难堪的现象始终就没有改观,末了还是在小珍温暖润滑的喉咙深处,把我那股坏水完全地放干净了才算完事。
就是这一次难忘的情景,使自己在以后漫长的风流生涯中,除了给处女开苞以外,哪怕是天仙美女,哪怕不要一分钱,哪怕她们再三恳求,只要是在来月经期间,我的龟哪怕再有多硬,自己宁肯手淫了事,也绝不会肏一下她们的屄。
小珍在她的月经完全干净了以后,短短三天之内,就让我把她美美地肏了十五次,这才算把她年轻身体里燃烧的旺盛欲火,勉强压了下去。
我和小珍的这种肉体关系,就这样延续到了三月中旬。如果不是自己忘乎所以,也或许是色胆包天的缘故吧!反正乐极生悲的那个不幸时刻,终于踏着冷酷的脚步,来到了我俩身边。
在一天晚上的九点多钟,我家里的三个工人阶级,因为天天雷打不动的晚汇报还没有回来,所以就我一个人坐在炕边的方凳上,趴在炕边的方桌上,抄借来的《外国民歌200首》上面的某些歌曲。
而小珍则仰躺在炕沿上,一边哄着照看的娃娃,一边用脚尖不停地上下蹭着我屁股槽部位。
尽管我回头也把小珍喝斥了几声,但她就是不听话,仍然死皮着脸做着她喜欢做的那个事情。
这样蹭着蹭着,我的龟不由地被小珍的脚尖蹭得硬了起来。
当我放下钢笔,转身再看小珍时,见她已经是满脸绯红,眼睛里流露着那种渴望的色以后,我那年轻力壮的身子,终于禁不住她那色欲的诱惑。按耐不住的转过身子,站在她分开的腿裆里面,俩人谁也没脱裤子,龟在我裤子里面那样硬翘着,在她屄口部位直接戳将了起来。
我刚这样戳了没有几下,谁知光顾了我俩骚情,却没有去把家门顶上,结果被前院一个外号叫喳啦啦,和我妈妈差不多年纪,嫁男人姓陈的女人,推开门看见了这一不雅情景。
喳啦啦当时嘴里没有说什么,只是紧忙把门关上走了。但我俩却被这突然遭遇,吓得急忙分开了身体接触,小珍也赶快抱着照看的娃娃离开了我家。
结果没有几天之后,小珍的哥哥就不让她再干保姆了。
我和小珍那如胶似漆的美好日子,就这样被残忍的分开了。
我由于没有了可供消遣愉悦的可心人,所以在几天之后,也就把自己年轻的身体和一腔革命的热血,投入到了越来越疯狂的文化大革命热潮中去了。
G市的无产阶级革命造反派组织H联内部,因为对全省当前革命形势的看法观点不统一,再加上都觉得自己对毛主席最忠,对帝修反最恨,于是又分裂出去了一部分更革命的队伍,也给自己起了一个响当当的名字叫G联。
因为G联里面有许多一中的同学,好多和我关系还特别密切,所以我在他们那一伙的热诚鼓动下,也参加了G联,并在一个叫“特别纵队”的组织里,开始了打、砸、抢、抄、抓、杀的一系列所谓很革命的各种活动。
再后来,H联和G联两派之间,为保谁打谁的分歧闹的越来越大,之间的斗争也从原来的斗嘴皮辩论,升级到用尖嘴钳拧,小刀子戳,大刀来,长矛去。
再到后头,为了壮大我们的革命队伍,保卫已经取得的丰硕成果,于是我们去抢武装部,远处和临近部队的枪枝弹药来武装自己,还用了江青当时说的一句时髦话,美其名曰“文攻武卫”。
在刚开始动刀棍的时候,因为我表现的特别英勇出色,自然身旁也就有了一大帮打手兄弟。
当我胳膊上戴着“特别纵队”印有黄颜色镰刀斧头党徽的红袖套,佩带着伟大领袖毛主席的红像章,打着绑腿,绑腿里插着小刀,耀武扬威地在孔家大院进进出出的时候,嗨!当时自己的那个得意劲儿,你就不用提有多美多美了。
因为这个时候我通广大,消息自然也比较灵通,没有用多长时间,我就知道了小珍不再干保姆的原因,就是因为喳啦啦说了那天晚上,我和小珍在一起如何如何的坏话,结果这话让其它长嘴婆娘,传出去让小珍的哥哥知道了后,他才不让小珍继续干保姆了。
由于这个原因的诱导,再加上我家和喳啦啦家的人是G联和H联两派,旧心恨加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