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的肌肉都鼓了起来,眼睛几乎要驽出框子,接着大小便失禁。
他的大拇指甲被我用钥匙钉了进去,生生给挑开了,手上一片血。
那俩人也给吓了一跳,没想到我这么狠。
我来到他另一只手跟前,他疼得浑身颤抖,拼命攥着拳头。我抠不开,招呼那二人来帮忙。那俩人也是面带惧色,看我的眼好像在看一头怪物。
另一只手的中指终於被掰出来了,那小子疯了似的大喊:“不要啊……不要啊……爷爷饶命啊,爷爷饶命,啊!!!!!————————”我没理他,带着血的钥匙尖一点一点扎进了连着指甲盖的肉里,一股鲜血涌了出来。
十指连心,那小子简直疼的透心透肺,双眼翻白疯狂的用脑袋往后面的墙上撞,咚咚咚像敲鼓一样。另一个人不得不专门抱住他的头,我就像听不见他的叫声,一点一点把钥匙硬生生全插了进去,他的指甲已经紫了。
“啊————你们杀了我吧!你们杀了我吧!”他疼得撕心裂肺的狂叫,一只脚竟生生的从绳套里拽了出来,脚背上被生生蹭掉了一层皮,连着血肉,疯狂的乱踢乱蹬。
我手一抖,啪的一下把他的指甲给挑飞了,他发出了野兽般的惨叫,头一歪昏了过去。
“周……周哥,行了吧,再弄他怕是要活活疼死了……”那俩人也被我的狠毒吓坏了,不停的冒冷汗。
“放心,我有分寸,他死不了。时间有的是,那句英语怎么说得来着,ITJUSTBEGING,这仅仅是开始,把他弄醒。”
现在就是白痴也该看出来他和我有私怨了,两人用水把他给浇醒,他气若游丝,奄奄一息。
“怎么样,觉得爽不爽,要是觉得不爽咱们还可以再来一次。”
“不!不!爽……不是,不爽!不是!爽!不是,大爷,大爷饶了我吧,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大爷,大爷我给你磕头,我给你磕头,我给你舔脚,我给你舔鞋,你饶了我吧,我把全部家产都给你,你饶了我吧。”他给折磨得快经错乱了,低着头伸着舌头。
“把脸仰起来!”
他仰起脸,我当着他的面掏出鸡巴:“用嘴接着我的尿,全喝下去,敢洒出来一点儿,我把你的手指甲和脚趾甲全挑开!”我又示意那两个人把这一段拍下来。
这小子早就吓疯了,大张着嘴。我冷笑着把尿全尿到了他的嘴里,最近火气大,尿色特黄,臊气扑鼻,那俩人看得都快吐了。这小子流着眼泪张着嘴一边咳嗽一边喝,最后我把尿全尿到了他的头上。
“好喝不好喝?”
“呕……呕……”这小子只顾着吐了,听我问他,还勉强地说道:“好……好……““好你妈了个逼!”我一脚跺到他的脸上,他的牙都吐出来了。
“都拍下来了?”俩人点头。
“行了,这没你们事儿了,下去等着我吧,把DV给我留这儿。
“周哥你……”
“少废话,叫你去你就去!”我的眼一瞪,两个人不敢再说话了,赶紧下了楼。
“哼哼哼……”屋子里就剩下了我和他俩人,我冷笑着看着他,心中无比的快意。
“知道我们为什么打你吗?”
“……”他满脸血污,浑身臭气冲天,两只手还在不停的哆嗦,看见我过来,就像看见了鬼,眼中充满了强烈的恐惧。
“你没见过我,我倒是见过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
“给你个提示,你前几天还给我打电话,说你怎么搞我媳妇儿的屁眼儿。”
“你……是你?!”他像看见鬼一样恐惧的看着我。
“哼哼,你搞我老婆搞得爽吧,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也特别过瘾吧。你不是特别喜欢给别人戴绿帽子吗?现在怎么不得意了?现在你知道什么叫爽了吧?你等着吧,还有更爽的在后面,我不会弄死你的,我只会让你爽到极点。”我的目光像两把刀子。
“大哥,大爷,我错了,我该死!我不是人!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饶我一条狗命吧。”他像发了疯一样不断的哀求,痛哭流涕。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早干什么去了?”我点了一根烟,吸一口把烟雾吐到他脸上。
“你的鸡巴不小啊,搞我老婆的时候是不是真插到她子宫里去了?”
他浑身开始强烈的颤抖,“我那是满嘴喷粪,我天生阳痿……”
“是吗,不过你看看这上面可不是哦,你看你的鸡巴挺的多直。你的鸡巴这么大,不知道玩过多少女人了吧。”我用手拄抓住他的鸡巴,把包皮往下捋,露出龟头。
“你的精液不是多吗?现在射出来点救命吧……”
我把燃着的烟头按在了龟头的尿眼上,伴随着惊天动地的凄厉惨叫声,空气中有股淡淡的焦糊味……那小子被送进医院的时候,我是看着的。警察只是去医院例行公事的问了一遍就没了下文。这小子被验出吸毒,后来警察得出个结论吸毒导致精错乱,身体上的伤系自虐。
简直笑话。
他的四肢都被打断了,身上大小内外伤不下一百处,六个手指甲被尖锐物体挑开,生殖器遭到高温烧灼,还遭到滚水烫,大部分皮肤脱落,大部分经都被烧坏。屁股遭到硬物侵犯,严重肛裂,体内直肠里还发现疑似动物精液。
那张俊脸更是完蛋了,鼻梁骨被打断,牙齿被不加麻药用钳子生生拔下来四颗,两个眼睛全肿了,与猪头无异。
自虐若能虐到这种地步,也算是登峰造极了,达到自虐之的境界了。
“老周,你是不是认识这孩子。”马刚在车里问我。
“私人恩怨。”
“叫咱们打他那主儿说咱们下手太狠太变态,他花了不少关系摆平这事。”
“那又怎么样?反正这就是最后一次接这活儿了。”
“靠,你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
“你还是别知道的好。对了,这回这主儿是什么人?”
“规矩就是规矩,你还是别问,不过……反正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你那破公司到底怎么样了?还开不开呀?上次那钱你去问他要了没?”
“就这个星期的事,你等我电话吧。对了你没事也去我那儿看看,以后你都在那儿上班了,屁也不操心。”
“那孩子他老婆家里反应怎么样?”
“都鸡巴闹翻天了,忙着打离婚呢。那女的跑到医院里检查看传没传染艾滋病。他兄弟姐妹他爹妈逼着她离婚呢。那女的都快发疯了。据说去了一次医院,看见那男的就当场呕吐。”
“靠,这么夸张?”
“靠,你那招够损的,往他嘴里撒尿,任谁看了不吐。”
回到家,装作没事儿人一样。但是妻子晚上却没回来,直到第二天晚上才回来。她说是一个朋友结婚过去帮忙去了,我没动声色。
晚上睡觉前。
我压在她身上晃动,进出中在嫩肉的包夹下阴茎的膨胀已到极限,浓热的精液大股大股的灌进她的子宫,她则发出高潮的吟哦,丝袜美腿在我屁股上磨蹭。
我退出她的阴道,翻身躺好,两人都在喘息。
“最近社会治安真乱,你上街要小心点。”
“怎么了?”
“那天跟我那个朋友去医院办点事,看见一个男的被打得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