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作为她的长辈,这是无法抹灭的事实,就算安然说了不必拘泥在这种辈分关係上,但兔子心里还是觉着彆扭,她如何敢对安然心生遐想,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她怎么能做?
兔子一时半会无法整理好心境,花惜晴不为难她,只道让她好好沉静,待她日后想清楚了,再好好与安然解释,兔子苦闷的应了一声,心生疲惫,满目倦容,萎靡不振。
几日之后,兔子许是想通了,寻着花惜晴讨论,花惜晴听了好一阵子才晓得兔子这是要追人家,花惜晴不禁失笑,道,「怎么就是你追安然了,说不准安然回来后便同你表明心意了呢?」
兔子摇头,严肃道,「安然不是这种人,我估摸着,她现在许是在想办法拒绝我。」若是当日一言,好巧不巧成了喜事,二人自然欢喜,就怕安然火眼金睛,早已看破了一切,察觉出兔子口中的喜欢只是憧憬她,并无他想。
当事人安然,此时正坐在去往柴郡县的马车上,青山位处柴郡县内,她不想过度操劳,便在路上租借马车行路,她给车夫打赏不少小费,车夫觉得她为人客气,便好生好气与她相处,一路下来,甚是和气。
安然手中执着那枚墨色的平安扣,眸光深幽,不晓得在思索甚么,她指腹在玉面上反覆揉搓,口中低声呢喃道,「你说你喜欢我...怕是连自己都不晓得那是甚么样的情愫吧,还要我如何仔细思量?」
安然无奈的笑了一声,「芯妤啊,你这是要我如何回答,才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