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马上就要倒下。这时,林望殊突然捏住她的下,迫使她抬起
来。
少的眼带着欲望的
湿,朦胧如雾里看花,就这么乖巧地伏在他手中。
她无法说话,只能喘息,小小的身子被他顶得一晃一晃,像是一把就能将她整个都捏碎。
都是这样的么?在这种时候,如此脆弱、如此无辜,如此
湿。
似乎并不是。
在国外的时候也收到过或直接或隐晦的暗示,那些像是芦苇丛生的沼泽地,散发着腐烂的味道。他觉得反感,向来置之不理。
若有纠缠不休的,他便不会手下留
,直接让其断了心思,或者赔上前程。
而少的甜味恰好到好处,带着橙花的香气,将他28年来蛰伏的
欲轻而易举地唤醒,仿佛是一声清脆的门铃声。
他打开门,门外站着他的妹妹,笑得像只单纯无害的小绵羊。
林望殊垂下,吻上那对饱满的唇。
可她真的是绵羊吗?
自己这瘦小的妹妹,沉默寡言的妹妹,大腿里夹着她哥哥的茎,湿得一塌糊涂。
小绵羊张开嘴,露出满嘴獠牙。
她是个比她母亲,还要高明的骗子。
林望殊将她往怀里一抱,另只手撑着办公桌里的桌面,就这站着姿势狠狠送了几下,在了季汐的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