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肉潮水般严丝合缝地包裹,徐竞骜尾椎骨发麻,难以自控地呻吟出声。
“呜啊……”
俩人顾及她的身体,都没有完全插入,但欣柑整个下体已被他们尺寸惊人的性器贯穿。她似被抽去了全身骨头,只余一团可供揉扁搓圆的温香软肉,颤颤巍巍地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