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的饱胀感让阿贝尔整个人都绷直了,适应了好一会才开始缓慢套弄起来。
甬道里的嫩肉热情地绞紧他,提欧佩利从嗓子里挤出满足的喟叹。
“米娅维塔、属于我的米娅维塔……”他口中喃喃着她的名字,扶着她的腰帮她借力上下起伏。
深深浅浅地抽送起来,每次抽出时媚肉都缠着不放,肉棍带出淋漓汁水裹满棒身,再插进去时弯曲的龟头熟门熟路顶到她的敏感点,又惹得她哼哼着鼻音,鼻尖也红扑扑的,格外舒服。
突然屁股被用力拍了下,阿贝尔短促惊呼,穴肉也跟着一缩,本就紧致的肉穴更是不要命地绞紧,咬得他低低直吸气。
“让你打我屁股!”阿贝尔气鼓鼓的,故意夹紧双腿报复他,“怎么,是不是要射出来了?嘻嘻,憋着多难受啊,放松点,我来帮帮你~”
“哈……米娅维塔好坏。”
但是……
“现在你的眼里只有我了哦。”
他总是这样,一点点的甜头就能让他得意很久。
阿贝尔晃了晃腰,抬高屁股往下坐,他眼睁睁看着那根肉棒一寸寸被小穴吃下去,又突突地胀大一圈,到后面她吞吐地有些艰难,不得不努力深呼吸放松自己,咬牙硬生生压低身体,才勉强全部吞入。
“唔、提欧,你先别动……”
人鱼生殖器的龟头抵在宫口,把小小的宫腔挤压变形,子宫口还没打开,阿贝尔被他戳得有些难受,扭了扭屁股,又缓缓抽离了些,提起臀上下动了起来。
水滋滋的阴茎在软烂花唇里进进出出,骑乘的姿势让那根坏东西顶得非常深,每次插入都抵到最深处,烧热的铁棍似的在里面捣弄,所有敏感点都被碾得酸爽酥麻,她的腰软了,放任自己重重跌落,臀肉啪啪砸在腰腹处,大腿内侧被鳞片磨得通红。
因为主动权在她,阿贝尔对待玩具一样对他,用他的肉棒细细地磨杵着,精准找到花芯狠心撞击,没多久便喷出大量淫液,颤着小腹高潮了。
她仰头舒服地长叹一声,软倒在他怀里,一点力气都不想出。
提欧佩利依然在她身体里,高潮后的小穴痉挛抽搐着,他顶得太深,卡在甬道深处的小嘴里,宫口已经打开,正一下一下嘬着他。
提欧佩利抱住她一个翻转,掐住腰咕叽捅了进去。
“米娅维塔,是谁说要帮帮我的?”他有点想笑,“我还没射出来呢。”
阿贝尔索性装死,手臂横在眼前,哼哼唧唧。
“嗯嗯,提欧最厉害啦,我认输。”
显然她不想管自己了,提欧佩利可不会在这种时候如她愿,带蹼的手指摸到两人交合处,准确捏住那颗肿肿的发烫的小豆子,就这么一捏,要命的快感又一次冲击着她的身体。
“……别、别捏那个!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呜啊……”
人鱼敏捷的手指揉捻着湿滑多汁的阴蒂,随随便便又捏出好多水,小肉核变得越来越硬,阴穴也绞得更紧,她的腰兀地紧绷,猛烈抽搐了下,又瘫软下去。
肉核在他手里颤抖着,漂亮的人鱼很兴奋:“这次好快啊,看来我弄得很舒服?”
阿贝尔哭唧唧的,一点都不想理他,但又怕他继续拿捏那颗豆子刺激她,于是吸了吸鼻子,朝他伸出双臂:“抱。”
提欧佩利心满意足拥抱自己的米娅维塔,她的胸膛里跳动的是他的心脏,紧紧相贴的那一刻,仿佛心脏回归了自己的身体,令他欢悦得浑身颤栗。
脖颈骤然被咬住,人鱼尖利的牙齿微微刺痛皮肤,她的身体因为本能的恐惧而极度敏感起来,粗长的阴茎一鼓作气全部顶入,带着一股狠劲要把她捅穿。
肉棒将软嫩花唇撑出圆形,三两下就把穴肏开,噗嗤噗嗤的往外喷水,大量水液被青筋暴起的阴茎捣成一片淫靡白沫,抽出的时候连熟红媚肉都翻了出来。
阿贝尔又要高潮,小穴剧烈收缩,快要把他的性器绞断,他额角突突跳了两下,终究是没忍住,喷出的水液冲刷他龟头的时候,他也把浓白精液全部射进子宫里。
灭顶的快感让耳鳍都舒张了,他欢快地拍打尾巴,扣住她的腰不让她拔出去。
阿贝尔连推他的力气都没有,抬手摸摸脖颈上被咬出血痕的牙印,嘶了一声。
他咬得有点儿狠,都出血了。
等罪魁祸首缓过精力来,对她的脸又亲又舔,却把牙印搁在那,不准备用人鱼的唾液治好它。
阿贝尔眯了眯眼,一眼看穿他的心思,也懒得跟他计较。
“到时间了,”他闭着眼睛埋在她柔软胸脯休息,忽然开口,“快要日落了。”
揉揉他顺滑发丝,指尖勾着浅白发尾绕圈:“你带我上去,我不想动。”
提欧佩利对她言听计从,性器收回生殖腔里,抱起她就往水面冲刺,傍晚的夕阳很温和,一点都不刺眼,她看到被晕染成橙黄色苹果汁的大片海水,随波舞动的海藻是苹果汁里的小果粒。
他直接带她游回亚纳海湾,那是他们一切孽缘的开端。
现在也将在这里结束一切。
坠于天际的夕阳染色了所有,也一视同仁地将提欧佩利的白发与鳞片都镶上一层浅浅的金,察觉到她在看自己,躺在沙滩上的人鱼微微偏过头。
“米娅维塔……我们不养猫,养只海兔子怎么样?”
人鱼总是独居的,认定一个伴侣,那就是一生一世,直到死亡将他们分开。作为在永恒时间的孤独中仅此一个耳鬓厮磨的伴侣,满足阿贝尔的要求是理所应当,既然是他的问题不能养猫,那他就用别的来弥补。
阿贝尔盯他一会儿,又回过头看天空。
“……猫是不一样的啦,”她别扭地说,“不过,海兔子也不是不可以。”
让祂变成海兔子,祂自己不行就去找萨杜迦,或者特拉维,总会有办法的。
不知什么地方飞来了一片淡红色的云彩,它慢慢地落在海滩上,海边马上铺展开了一幅落日的霞光。
他们看过无数次日落,每一次都不一样。
她仰望天空,日落的余晖洒在海面上,像火光灼亮了蓝宝石般璀璨,又像他的眼睛,流光璀璨。
——有了。
阿贝尔忽然坐起身。
“萨菲尔。宝贝的名字叫萨菲尔,怎么样?”
spphre,意为蓝宝石,海中的蓝宝石。
提欧佩利单手撑起下巴,弯起眼角。
“好,米娅维塔起得都好。”
“你骗人,我说二世的时候你怎么不要?”
“……”人鱼放弃反驳,鱼尾一甩,凌空朝她扑,扑倒她就吻了上去,沉甸甸的尾巴死死压住,任她呜呜挣扎都没用。
吻毕,提欧佩利心情好多了,趴在她剧烈喘息的胸前,挑逗着问:“信里写了什么?”
阿贝尔还愣了好一会儿,见他仍旧笑眯眯的,没有揪着那封信继续纠缠不清的意思,才开口。
“他说,家里苹果红了,明天回来摘。”
提欧佩利埋首,哦了一声。
“我也要去,别丢下我。”
“你也去摘苹果?”
“对,去偷他家苹果。”
他没说人鱼要怎么偷苹果,她也没问人鱼要怎么去偷,两人脑袋碰着脑袋躺在沙滩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