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视镜前男人没多打听,眼微微一垂,在手机上查找起附近酒店的地址。
车里很静,他看着手机,忽然说:“酒要是没喝够,后座下面还有一瓶,等你到了酒店,可以拿着”
话音刚落,孟知已经摸索出了那瓶酒,不多推脱,直接对着嘴灌了一口。
除了喝酒,孟知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她和徐江结婚也有两年多了,应该下个月就整整满三年了。
今天之前,她从没想过徐江会做出这种事,以至于这事发生之后,她甚至不知道要跟谁去讲一讲。
现在既然这个不知道从哪来的男上司都知道徐江的事情,就证明其实他们周围很大一部分人都知道她被戴绿帽子的事,在徐江出轨的这么长时间里,没有一个人跟她透过一点口风。
孟知算不上是很要强的人,只是被人扣了这么久的绿帽子,大概也没有人能跟没事人一样毫不在意。
男人的这瓶酒很烈,烧的孟知喉咙有些难受,但她莫名的不想停。
车驶过高架,驶过江边。
夜晚冰凉的风打在脸上,像一张网,把她捆得严严实实,呼吸都难喘上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