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改变着碾的方式,来回拨弄着。
顺时针也好,逆时针也罢,就是不碎。
脚尖也好,足跟也罢,就是不肯投降。
和曲梓宁一样。
沉鲆不知为什么身下的人突然安静,呼吸愈发粗重,挺拔坚韧的身体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战栗。
他的眼尾红艳得窗外的夕阳。
沉鲆决定换一支粉笔,她还有那么多彩色粉笔,可惜踩到她消气,亦或者他道歉。
夕阳渐褪,晚风拂过,粉笔一根接一根地消失,曲梓宁洁白的制服染上了更多的色彩。
他悄悄地拱起身体,掩藏住自己湿泞不堪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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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班怨气真的重。
我发现比起插入,我更喜欢前戏和调教
以及我更新是真的毫无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