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传导的冰凉也在一瞬间侵占了她全身。本该麻痹着深深的下坠,可她的思绪偏偏还清醒着,招示着,耳边又传来恶心的话语。
“别怕,我们几个又不是养不起,我们都商量过了,不管是谁的你生下来就是。”
“我累了。”许韫躺下,将被子往上拉过她半个头,背着几人转过身去。
“手背怎么出血了?我去叫医生,要是还痛着就再睡一觉。”
她又清醒听见邓昱的声音,每一句话都让她涌起难以忍受的反感。
那次她被几人拉着在床上被弄了好几天,昏昏沉沉一直躺在床上便没来得及吃药。可是,她也都,她明明,明明都那么小心的防范了,就只有那一次稍稍迟了一些。为什么,为什么等到这个时候了?为偏偏还要这么对她,她都打算跑了,她都已经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