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揭开了瓦罐盖子,罐中仅有一只浑身败象、丑陋不堪的促织,它见祝君君在观察它,似有所感,懒洋洋地鸣出一声。
于是祝君君又将盖子仔细盖好,更加小心地将这瓦罐抱在胸前,片刻,忽然埋头在蒋灵梧胸前蹭了蹭,那片深青色的布料上渐渐氤出了一小片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