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莲……这不会是你的孩子吧?”
*
甫一迈石牢中,浓烈的腥膻味扑面而来。
盛骄如今对这个男二攻已毫无兴趣,即便早就从系统处知晓了乐正子弦被任薇虐,他亦是没什么感觉。
前来救他,纯粹是为了完成任务。
可如今亲眼见到了他的模样,盛骄整个都僵在了原地。
乐正子弦身前那片石板覆着层层迭迭的斑,面目全非。
最上一层,甚至隐隐带着血色。
而他本被锁链吊住双臂,两根
器疲软地缩在腿间,上方那根扣着一环圆锁,下方那根顶端串着一枚显眼的铁环。
任薇居然真的在乐正子弦身上用了贞锁和PA环。
察觉到动静的瞬间,乐正子弦就急切地抬起了。
然而在看清来是盛骄后,他就再无表
。
毫无疑问,他期待着到来的那个,并不是盛骄。
眼前的一幕太过震撼,盛骄甚至无暇去思考乐正子弦为何没有反应,他犹豫片刻,还是上前替他将锁链解开。
沉重的链条掉落在地,砸起阵阵浮尘,飘散在明亮的光芒中。
重获自由,乐正子弦却只是颓然地跪坐在地,一动不动。
“子弦,你别担心,我一定会为你治好的。”盛骄脱下外衣,为他披上,又从后将他整个拢在怀中,语气轻柔:
“至于伤害你的,我也一定会找到的。”
直到听见这句话,乐正子弦这才如同陈放多年的木偶,机械而缓慢地转动了瞳蓝环的眼珠。
他的声音亦是沙哑:“我一定会找到她。”
明明说了还会再来找他,为何再也没来过?
乐正子弦十分确定他对那个厌恨至极,然而在漫长的等待中,他越来越敏感,
器几乎无时无刻不是硬挺着的。
更可怕的是,他根本得不到释放。
摩擦也好,夹弄也好,无论他怎么做,都无法与她当初所带来的快感相比。
刺激越积越多,却始终找不到出。
他只能幻想她的存在,幻想她还在这里,凑在他的耳边说话……只有这样,他才能出。
次数太多,白的黏
中甚至掺杂着丝丝血迹。
他被困在了欲望的迷宫,寻不到出路。
罪魁祸首,却成了他的指路明灯。
直到近,他似乎终于结束了无休止的发
,可代替的是——他的
器再也没了反应。
这对于男而言应该是一个极大的打击,但乐正子弦顾不上。
他只是迫切地想要找到她。
如果能将她抓到手中,他一定会以其之道还治其
之身。
不,他还要将她豢养起来,让她也尝尝陷无尽欲望的滋味……
*
被盛骄领回了天惊阁,乐正子弦换了身衣服,单从外形来看,他和昔的望月门门主别无二致。
“子弦,我救你出来这件事,宗主师兄可不知——而且我也还禁足着呢,”盛骄拉住了他的手,依偎在他身前,撒娇道:“所以你这段时间就乖乖待在这里哦。”
思及和任薇的那一战,乐正子弦垂下眼睫,色翳。
事后纪云开还去为她求,更是令他不虞。
他并未抬手回抱盛骄,只是沉默须臾,才开问道:“任薇如何了?”
任薇,任薇,任薇!
任薇为什么非要抢他的男!这些男
又为什么非要抢他的任薇!
盛骄松开了手,退了几步,冷哼一声,“她现在和季祉辰还有宗照锦好着呢,用不上你心。”
见乐正子弦色惊讶,他又堆起笑容,“倒是你,伤地这么严重,可得赶紧疗伤,我是雪莲之体——”
盛骄有些羞赧,声音也小了几分:“可以为你疗愈。”
若是以雪莲本体为疗伤,无非就是
合相融。
可如今只是想起“合”二字,乐正子弦就止不住地犯恶心。他对子嗣没有任何期待,这两根东西能不能用,与他而言根本不重要。
相比之下,那对他的玩弄和侮辱才是最为刻骨铭心。
这两根秽物,甚至成了她欺辱他的媒介。
她说他是公狗,是……只是略微回忆,他
齿之间便不自觉生出津
。
“不必了,”惊醒似的,乐正子弦撇过,“我并不在乎此等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