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全过程的程念樟,现下依旧维持着翘腿靠后的坐姿,他单手支着下颚,右侧的半脸被推挤向上,虽然些微有些变形,但仍能看得出他面色的淡漠。
“呵”
这个男人对着空景沉吟了会儿后,嘴角牵扯,爆出一声冷笑。
搞不懂他笑意为何,总之听来料峭地很,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