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生生初始看他下床还有些惊愕。
待歪头瞧他和个特务似地,蹑手蹑脚做完这些反侦察工作,莫名觉到了些可爱,于是一时没克制,竟抿嘴“哼哼”着就笑了起来。
“笑什么?”
“你急个什么劲?又不是分开多久才见一次,况且你还病着,至于吗?”
“啪嗒”
程念樟低头扭锁上阀,将门关死。
“至于的。”
走步向床的过程里,他解开病服,露出上身,拉扯床边围帘,展臂一挥,造出了一面颇俱安全感的屏障。
程念樟在做这些动作时,罗生生僵坐着,心脏蓦地快跳,垂眼也不敢看他。
她掐指活了二十多年,是从没想过,这种岛国电影似的情节,会就这样落到了自己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