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在我割腕的地方上下端详,然后又捧起我的脸,用袖口擦净我的血迹。
“我没有来得太晚吧?”他温声道,“其实这几天舅舅一直在守着你。”
我盯着他手上的佛珠:“你改信佛了?”
罗兰莞尔一笑,从胸口掏出一只十字架:“表姐,我信不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