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像你刚才这样亲过我,不仅如此,我们袒露相对,彼此吻过了对方的每一寸肌肤,我们……”
她的言语像是利刃凌迟般,“够了,不要再说了!”萧浔紧闭双眼,悲痛难掩道:“我不想听。”
“你不想听,可这却是事实。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早该告诉你的,也许我们便不会……”
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萧浔察觉到,立刻看去,只见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阿九,你怎么了?”接着她全身冰凉,不断颤抖着,似乎再忍受着剧烈的疼痛。
萧浔慌乱地抱住了她,他突然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她能安然无恙。
她意识迷糊,还能对他低喃道:“你放心,我没事,我还要去碎琼山庄……”
薛怀殊,他怎会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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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新型训犬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