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再试试好吗?”他的嗓音兴奋得沙哑,汗珠水珠从紧致光滑的麦色肤表上滴落。就像要一口把她吃进去。
陈朱转过脸,仿佛被他的热吻蛊惑,小嘴紧迫地张着与他的唇绵密交吻。
水声里,一直都是他在挺腰用力纵送。紧绷臀肌,强健有力的两条长腿,幅度适中的律动,始终没有更进一步。
陈朱的喘息也渐渐变得沉醉,鼻翼翕动,眯着眼睛舒服地哼哼,连熏得粉嫩的两颗酥软奶子也跟着上下晃荡。
她被捅得越来越开,越来越湿。从深处里渗出来的热潮。
腰也越来越酸。
她尝到了甜头,感觉自己泄了。
裹发的巾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景成皇的吻就落在湿而凌乱的乌黑秀发上。
“就这样好不好?”陈朱的声音都带着呼吸里的酥麻,已经舒服得全身瘫软没有力气了。
景成皇说好,垂眸捏着她的下巴吻上去,胯间却重重地挺了进去。
“啊——”
陈朱彻底倒在他肩上,整个人哼哼地叫,连脚趾都在蜷缩打颤。那根巨物一个劲往她体内猛捣。
腰胯开始大力来回挺送,性器插进去一半,却将她颠得一上一下的起伏,滚滚的肏开。
景成皇还在努力扩张插入,被那逐渐湿软接纳的紧致绞得太阳穴一突突地跳。她不说话还好,一开口简直就是把他理智挑断了。湿软绵绵,偏偏语气还带着点不自觉的撒娇。
浴池里泛起晃动的涟漪,水声撞击,水珠四溅。陈朱呜呜地,被拖曳着蛮横地抽出、贯入。
鸡巴每一下都凿在她的兴奋点上,猛猛烈烈,余韵都来不及回味。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潮涌汹汹,喷流而出。
粗大的茎端顶在软肉里越陷越深入,随之是整根阳具一次比一次的快速深插。下腹郁郁的黑色毛发在水中如海藻飘荡,暧昧地扫在交合处让她发痒。
陈朱的身体快被激的爆炸,腰肢酸软,肉穴发胀,他还不停。
她哭喊着,眼角的泪珠断线似的掉落,“嗯!啊……慢一点,王八蛋!我要杀了你!”
这辈子的国骂都用在了他身上。
景成皇腰胯发力,啪啪啪地把她撞得一颠颠,像个跳动的瓷娃娃。
他额前湿透的发丝垂落晃动,显得那双注视陈朱的瞳仁愈发漆黑深沉,浓浓的都是占有欲。
“宝贝,你现在就在杀我了……还有,你太乖了骂人都不会。还可以再骂几声畜牲禽兽。我会……更兴奋。”
陈朱的眼睛红了,脆生生地怒着敬他一句:“日你妈!”
开口却似不服输地,浅糯轻挠的一声。
那双乌亮的大眼睛气鼓鼓地瞪他,一边抽噎着。鼻尖和眉眼都是红的,水汽濛濛,春雨后的艳梅似的,嫩得风情蓬勃。
景成皇终于停了下来,性器埋在她体内似乎又扩大了一圈,又硬又热,磨得穴壁艳肉蠕动。
陈朱喘着气,终于能从飞速的云端歇下来,整个人都是高潮中的无力,慵懒地吐息。
他换了个姿势,连抚她的脸时手都在抖。声线沉而柔:“宝贝,你真可爱……这次要日得你喊爸爸。”
大手落细腰上猛一揽,又抬高那浑圆雪白的翘臀,性器利刃似的就狠狠插进去。
“啊!……”陈朱整个都被那一下操得眩晕,眼前一片模糊。可他的手死死地箍在腰上固定住,她哪里都逃不了。
滚烫的肉棒整根埋进被开发得唇肉翕动的洞口里。
景成皇低低又无憾的一声闷哼,仿佛什么人间妙事。扬起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没有再控制力道,每一下都是用尽全力,蚀骨销魂的纵送。
在力量面前,一切阻碍都被蛮横撑开。一路穿花拂柳,擦着前行顶开的媚肉,直直插到最深处,开始在她体内猛杵,半点适应都不给。
忘情地抽插,几杵就把她干得水声四起。
肉体激烈的拍打着,周遭只剩女人娇吟的哭声混杂着男性喘息,以及晃动着溢出地面的水流声。
陈朱就像在海浪里翻滚的浮萍,快意和痛感同时铺天盖地而来,不是她能承受的。
巨物在她体内肆意搅动,穴肉跟小腹都要抽搐起来,哭着说:“慢、慢一点……干坏了就没得干了。”
手臂无助地挥在空中胡乱摸索几下,最后死死撑在浴池壁沿上。
景成皇眯着狭长的眼睛,手一收又抬她的腰,嫩滑的脊背送到眼前来,俯首就压上去。灵活的舌落在她的敏感点。
陈朱细微地喘,大声的叫。
用力的吸了几口,他终于舍得离开,喘吟的声音勾她的魂:“宝贝,哥哥亲亲你好不好?”
知道他指什么。
陈朱浓丽的一张脸春情飞艳,昂首时颈椎柔韧地往后折,弯出纤纤一轮天鹅颈。
只要肯慢下来,她什么都答应。
最后跟低头俯下来的他张嘴就契合上。两条舌头在口腔里,他卷着她又缠又搅,吞咽彼此的气息。
直吻得陈朱胸腔里的空气都快榨干了,才堪堪离开。口津交黏从两人唇口里拉出长长的银丝,满足又舒爽地在空中坠断。
景成皇跪在身后继续挺腰,整根肉棒不知疲倦地一下下猛砸进那迷人紧致的蜜穴,直抵到肏开的子宫口进进出出。
那身腱子肉像座春山,压在纤薄的骨架上。水珠沿着起伏的肌肉线条滑落溅飞,麦色的肌肤在灯雾映照里充满野性与狂放。
没肏多久陈朱就觉得体内又喷出水来。被肏开宫口的痛爽,她垂着脑袋,发梢撩在水面,清糯嗓音已经有些发哑,叫得又酥又麻。妖物一样,被鸡巴干得腰肢也不停晃动,像摇曳的柳条。
“我不要了!……求、求你……我知道错了……我再、再也不骂……我们下次再做好不好。我快死了……求求你……我会乖。”
“喊我什么?”
“呜……爸爸……啊!”
他一下含住她的耳廓,耳尖尖被舔得像染红的秋海棠。胯下那根粗紫的柱身滑出去,又跟蟒一般壮硕绞进来,要将她咬出淋漓的水汁,快快地猛顶。
“在日我女儿还是妈?”
雄发的腰力马达似的直插得她小肚子一下下拱起,酸痛胀麻,嗓音都肏得破碎:“真的快不行了……轻一点,不、唔……要欺负我。”
“什么?”
“爸爸……”她满脸清泪,糯哑乖巧地喊。
“乖女儿,不知道爸爸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嗯?”他记恨地啪啪往里撞。晃得她胸前两边垂荡的肉球颤颤地撩着水波起伏。
陈朱已经有气无力,巍巍地抽噎:“爸爸……好人……”
景成皇掐住她的腰说不对,一口咬在她后颈,忽然低沉又温柔的喘息,声音里是稠得浓炽的爱意。
“是因为爸爸疼你,只疼陈朱一个……”
绷得如岩石硬烫的下腹狠狠拍打在肉感十足的雪臀上,四周溅起激烈的水浪,直撞得她臀肉紫红,快磨出血。再捣了百余下才把她翻转过来,靠在浴池边。
一个妙人媚懒地,连眼尾都流泻出艳潮来,已经快软成春泥,就要往浴水里淌下去。
最后被景成皇勾起,舔一舔吻一吻像甜糕似的化在怀里。
他忍得艰难,额头都是汗和水珠,去含那吐息的嫩唇,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