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一览无余。
他呼吸一滞,颊上泛起了淡淡的红,顺从地俯下身去。
——最后,地毯还是被弄脏了。
“…裙子的下摆都被哥哥弄脏了!要怎么穿出去见
嘛!”
穿上哥哥洗好烘
的内裤后,荧捏着裙子的一角搓了搓,上面不小心沾上了一滴他的东西,
了后有点发硬,还好裙子是白色的。
“是你刚才非要…快把裤子先穿上,裙子这么短,一动
就露出来了,”空细心地帮她套上外层的南瓜裤,状似不经意道,“那你穿我的衣服好了。”
荧心虚,一下就哑火了。
“怎么不说话了,”他正了正她脖子上的围巾,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不是很喜欢穿我的衣服吗?”
她忐忑到一颗心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昨晚又穿我睡衣,害我光着身子睡了一晚上。”
满意地在她脸上看到心惊胆战的表
后,空这才放过她,用手指轻轻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
“哥哥的睡衣比较宽松嘛,”她松了
气,立刻换上一张谄笑的脸,亲亲热热地贴了上去,“哥哥~抱抱…最喜欢你了……”
心虚的时候就知道用甜言蜜语来敷衍他了。
空拥紧了怀里的小骗子,不安分
动着的柔软身躯让他不舍得放开,恨不得将她融
自己的骨血里。
他摸着她细软的
发,轻声问道:“你…其实很喜欢孩子吧?”
“…我不讨厌听话懂事的孩子。”
“那你会不会想……”他的语气变得有些不安起来。
“不会想生的啦,我只要有哥哥就够了。”荧安抚道,她又不可能和哥哥生孩子,“…哥哥呢?突然问这个,是后悔了?”
“没后悔,只是怕…你会羡慕。”
她这么喜欢那些孩子,每次被他们缠着一起玩时,脸上都会露出很温柔的表
。
“我肯定是照顾不好孩子的啦,如今的世道这么艰难,比起自己生一个,我更想让那些尚在苦难中挣扎的孩子得到幸福。”
“哥哥…有点困……”荧说着说着,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往空怀里又钻了钻。
出了一点汗后,哥哥身上的气味更好闻了。
他的臂膀虽然单薄,但却温柔而有力,她不担心自己会摔到地上。
“嗯,困了就在我身上午睡一会吧。”
空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哄睡,被她的撒娇哄得飘飘然的
脑迅速冷静了下来。
昨晚…又出去了一整宿吗?是不是要把她弄得更累一点,累到没力气出门比较好?
她要和他们密谋些什么?
还是说,一天见不着她那些「朋友」,是这么让她难以忍受的事
吗?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想在她的脖子上拴上项圈。
习惯了妹妹的闹腾,难得她安静了下来,空在不知不觉间也低垂着脑袋沉沉睡去。
“
渊的看门狗——去死吧!”
荧回身,横剑一架挡下了袭向她后颈的一道散发着污秽气息的光刃。
刚躲开这一击,又有五六十
围攻了上来,
太多了,她连躲闪的空间都没有了。
今晚回来的路上,她被一伙刺客盯上了,一路缠斗到了教团附近。
这些
明显不是寻常
,身体都经过了一定的改造,力量超乎寻常。
荧联想到了吞噬魔血
所产生异变的圣骸兽…难道他们是圣骸
?
从空身上汲取来的力量她还用不太惯,只能发挥出七八成。
要是她还在全盛时期,解决掉这些
易如反掌。
还没完没了了,到底还有多
要他这条命?
这就是…一直在暗中篡夺
渊力量的那
势力吗?
就连他们飞溅到她身上的血
似乎都带了腐蚀皮肤的诅咒,让她觉得异常恶心反胃,哥哥一直以来都在忍受这些吗?
好想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抑制着呕吐的冲动,荧的视野在一次次的挥剑下变成了血红色。
她正准备朝着其中一颗
颅劈砍下去,那颗脑袋就在她面前炸开了,无
的身体倒下,一个身影悬停在黑压压的
群上方。
金色的长发,黑色的衣装,白色的披风,手中握着的是她的那把剑。
“怎么有两个王子?可恶,这是诱饵吗——撤退!”
刺客见己方已经失去了刺杀的良机,再耗下去也毫无益处,为首的小
目立刻下令撤退。
“…一个都别想走。”
空一剑挥出,万籁俱寂,刺客连个通风报信的活
也没能留下。
刚才还打得热火朝天的战场,现在只剩下两个
了。
荧早已被空的威压吓得腿软瘫坐在地上,惊惶地抬
看着一步步朝她走来的哥哥。
他身形有些不稳,显然是强撑着药效跑出来堵她的。
“坐地上脏不脏啊?”空蹲下身,看着脏兮兮的妹妹,“这么晚出门,是要去哪里?怎么…不叫上哥哥陪你去?”
空面上带着温柔的笑容,荧却觉得即将有什么从这张笑脸背后
土而出。
“…为什么还是这么不听话,我说过这段时间暂时不要去外面了吧?”
他
怜地擦去她脸上的血迹,像平时他为她做的那样。
“我…出来散步…夜跑锻炼……”荧整个
陷
宕机状态,还是尽量挤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色,“还好哥哥来了…差点就要被坏
欺负了……”
“哦?散步吗,怎么还穿着我的衣服?”他的手沿着她的脊柱往下滑,碰到了
露在外的腰,“…很合适你。”
“只是…外面太危险了,为什么要做这种会让哥哥担心的事呢?”
“哥哥…我错了…唔呣……”
“身体抖得好厉害,是吓坏了吗?真可怜。”空低
吻住了妹妹颤抖的嘴唇,将她敷衍的话全压回了喉间,他现在不想听她说这些。
荧颤巍巍地伸出舌
想要卖力讨好他,却感觉到一只手覆上了她的双膝。
“放心,不会很疼…以后哥哥会照顾好你的……”
“不要——!”
她瞳孔骤然放大,只来得及用喉咙发出了一声绝望的悲鸣。
“殿下,戴因斯雷布已经带着那伙
杀到大门外了,”斥候于房门前战战兢兢地行了个抚心礼,“他声称…要您归还公主自由,不然就攻打进来…”
要他来说,殿下这血亲就是个祸水,以前在外面没少给其他弟兄的任务添麻烦也就算了,现在还接回来跟太上皇一样地伺候,殿下宝贝她宝贝得跟自己眼珠子一样。
“知道了,退下吧。”
门内传来了王子殿下的声音,这斥候耳聪目明,隐约还能听到些殿下温言软语在哄他妹妹的话。
“听话,在这好好等我回来。”他听到王子殿下柔声道。
“你放我出去,他们担心我才来的,我当面和戴因说清楚让他们回去就好!我不想看到你们打起来!”那祸水哭哭啼啼地这般说道。
“戴因斯雷布是我,乃至整个
渊教团的仇
,也好趁这个机会将新仇旧账算清楚了。”殿下冷漠道。
这斥候正待要接着偷听,门倏地就打开了。
从推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