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透的眼皮看她,大口大口粗喘,“这些妖招哪学的?”
“对没对姓高的做过这事,说过这话。”
翠宝简直莫名其妙,没好气道:“没有。”
被他带着粗暴套弄,手心发疼,索性挥开他的脏手。
还不如她自个来呢。
挨这一下,郑克寒一愣,才要开口,见她独自套弄起来,力道轻重适宜,和他刚才莽干狠弄完全不一样,滋味别提有多销魂。
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人也顿了,魂也散了,那话儿酥麻不绝,快活地闭上眼睛,十分受用。
自从翠宝接手,没梭弄几下,他就哼哼着喷了出来,弄得她满手都是。
男腥不算难闻,只是太稠。
把人撂下,翠宝四下找水源,想洗一把手。
好在快要入冬,先前她在几处平坦的山坳上见过附近猎户为方便冬日进山打猎歇脚而搭建的茅草屋,凭着记忆去找,果然找到一间简陋茅舍,屋旁蹲着口大黑缸,里头沉淀着半缸水。
等她净好手,正要离开,听见马蹄声渐近
——衣衫不整的师兄牵着马找了过来。
水鬼似的一身汗水,袒着胸膛,见到她,缰绳一丢急走过来。
该教的都教了。
师兄有钢骨,她也有脾气。
不认错,休想讨解药。
这般有骨气,多做几日手艺活吧。
林间一阵叶雨,淅淅沥沥,吹来的风里裹着雨滴,要下雨了。翠宝和他擦肩而过,望也不望一眼,俯身捡缰绳,把马牵来正要走,郑克寒忽而在背后叫住她。
翠宝一顿,回过头。
夜雨婆娑。
山色寂静,男人笔直立在夜色里,身姿巍峨,手捏斗笠,浅蓝眸子晦暗不明,胸口两团块垒泛着浅浅水色,伴随呼吸起伏。
“师父他……是我爹。师妹,姓冯的阉狗乃我杀父仇人。”
翠宝骇然,一瞬间攥紧缰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