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换这首歌,你连做梦都哼哼这首歌,肯定是你最爱。”
小君晃了晃脑袋,如丝的长发瞬间倾泻而下,敞开的浴袍里两只大白兔蠢蠢欲动,令我得更厉害。
“我做梦哼这首歌?”
“是呀,要不然我怎么会选这首歌呢。”
小君似乎没有发现她的春光已大露,但她压在我身上,至少能感觉到大在弹跳。
“知道哥为什么喜欢这首歌?”
我亲了一口红润的樱桃小嘴。小君眉头一皱,用小手背擦擦红唇,厌恶地瞪了我一眼:“谁知道你肚子有什么坏水?没刷牙不许亲人家。”
我没理会小君的洁癖,而是故作秘状:“这歌的歌词里有一个『君』字。”
小君撇撇嘴,很不以为然:“有特殊含义吗?”
“没什么特殊,只是我身边就只有一个人的名字里有『君』字。我想念这个人,整天都在想念,连做梦都在想念,你猜这个人是谁?”
灌上蜜糖,我不仅可以再次亲丰润的红唇,还可以摸翘翘的。只要小君心情好,我可以得到她身上的一切。
显然小君对我的甜言蜜语很受用,她心情好极了。
歪着小脑袋,小君逐一列出与我有染的女人:“我想想呀!你那些花花绿绿里有谁的名字带『君』字的,呃……郭泳君、章言君、唐依君、戴辛君、王怡君、葛玲君、楚君……”
我脸儿微烫,大声道:“喂,胡说什么!除了李香君外,什么君都没有。”
小君更大声:“哼,既然是李香君你就说清楚。这么幼稚的问题要我猜,一点挑战性都没有,你当我是小屁孩吗?”
“别粗口。”
我板起脸,小君鄙夷道:“我粗口总比你耍流氓好一千倍。讨厌!以后做春梦别梦到李香君,以后不许做春梦。”
我大笑:“我做春梦你知道?”
小君气鼓鼓道:“我会来检查。要是给我发现你睡觉的时候那里硬硬的,我就拿剪刀喀嚓、喀嚓全剪了。”
我吃惊问:“剪刀很锋利?”
小君得意道:“剪铁如泥。”
我莫名其妙:“既然锋利,那为什么要喀嚓两次。喀嚓一次还不够吗?”
小君诡异一笑:“第一次喀嚓是剪掉那根东西,第二次喀嚓是剪掉两个东西。听说男人有了两个东西,就还会再长那根东西出来,我要来个痛打落水狗、斩草除根。”
我忍住笑,也不管小君的形容词是否运用恰当,一个翻身把调皮的小君压在身下。她的浴袍顿时洞开,露出美妙绝伦的裸体。我挺起多时的大,顶到雪白馒头前,往前一挺,硕大的已钻入小里:“我见过狠毒的,没见到这么狠毒的,必须干一下了。”
小君微抬臀部,噘着小嘴假装生气:“哎呀,别弄啦!有一个大美女还在睡觉,别让人家全听到了。”
“凯瑟琳?”
“嗯。”
小君逼视我:“你半夜回来应该看到她了,有没有动心?”
我眨眨眼反问:“你希望我动心?”
小君举起小粉拳:“你敢!”
我笑问:“真怪,既然怕我动心,你为什么不锁门?”
小君悄悄分开双腿,小嘴儿呻吟了一下:“呸,谁知道你回不回来。再说你真要回来,我锁门也没用,你肯定会想办法进来扰我。到时候,什么事情都让凯瑟琳知道了。”
我大吃一惊,用不敢相信的眼看着身下这位纯情微傻的美少女:“哇,心计够深的,说你是小狐狸你还不承认。你放心啦,我对外国妞不感兴趣。”
小君粉腮桃面,美丽的大眼睛里闪烁着狡黯:“其他妞也不许感兴趣。”
我知道小君的意思,她不可能阻挡我接近别的女人,但她希望我最爱的女人是她李香君。所以我顺着她,发自内心地哄她:“其他妞只不过是道义与责任而已,我真正喜欢的就只有李香君。我爱她,超过爱我的生命。”
小君迷离了,随着我的深入,她微微喘息道:“何日君再来的『君』字真的是指李香君吗?”
“千真万确,就是李香君。”
“那你以后就用这个手机铃声,一辈子都不许换。”
“三辈子都不换。”
“嗯。”
“舒服吗。”
我稍微加快的速度,紧窄的里有丰沛的润滑,房间里响起动听的“滋滋”声。我拔出大,用粗大火烫的茎身摩擦小君粉嫩的,一遍又一遍。
粉嫩的变厚了,颜色鲜红、异常娇艳,流淌的悄悄滴出来,但粗大还在摩擦口,凸起的血管仍然猛烈地刮弄娇黯的唇瓣。
小君低吟短吁、勾魂夺魄,她把一条匀称无瑕的长腿举起,踏在我宽阔的胸膛上来回摩挲。我如获至宝般小心捧起这只不期而遇的小巧玉足,在她柔嫩的脚掌心里吻下去。
小君一声嘤咛,几只贝玉般的脚趾弹动了几下,我见状迅速将这几只脚趾含在嘴里。“啊”一声委婉销魂呻吟,绷紧的美腿突然后缩,引得我如影随行,身体前倾。
粗大的也跟着前挺,一下子就紧窄娇嫩的中,“嗯”的一声柔柔鼻息,我完全占据小君的灵魂,她上下左右摇动如蛇一般的小蛮腰来迎接我的撞击,同样吞吐我灵魂。
“喔,哥,你这个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长,顶得人家好难受,都顶到肚子了。”
迷离的双眼下,小君嗲嗲的声音如一道魔符缠绕我心弦。她浑圆饱满的子随着身体的摇动而晃动,我真恨不得多生出两条胳膊来。
“小声点。”
我吐出吮吸无数遍的大脚趾头,光洁明亮的脚趾甲上留下我的唾液,脚趾头上还有五道淡淡的牙印。
“哥……别咬了,只要舔就行。呜,还有脚趾缝啦。”
小君触电般绷紧小腿,小巧的脚掌一张一收,几只可爱的脚趾头忽然抖个不停,真是蔚为观。联想到她的脚趾头能在电话键上跳舞,我更是爱怜如宝,温柔舔吮:“小声点,哥会舔的,不需要你提醒。”
“哥。”
“干嘛。”
“我喜欢你……”
嗲嗲的呼唤更销魂,我知道小君不好意思说出“干我”之类的字眼,但她的表情告诉我,她很想说词浪语……但一向要矜持、不屑粗鲁,我只能从她的动作上看出端倪。她吞吐大时又快又急,比起昨晚如狼似虎的秦美纱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暗暗好笑,回以更猛烈地。娇嫩的红肿了,湿滑的流到拱起的小上,她的再次吸引我的注意力。
“喜欢我,就给我干。”
我趁机要求。听到她“嗯嗯”着应答,我以为她答应了,心中大喜,更加卖力。不到百下,小君的防线已告失守,小腿儿紧紧盘着我的身体大声嚷嚷:“要了”。
我见状,鼓足勇气,给她最痛快的一击。她迅速哆嗦,嗲嗲的尖叫肆无忌惮地飘荡在靡的空气中。
“啊,哥……”
“哥要干啦。”
我小声道,不料魂迷离的小君搂住我的脖子哀求:“抱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