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我帮不上忙,我也希望听你说几句,了解你,替你分忧啊。
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亲近他?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他放下心防?
我已经很努力去爱他,是他的错,他不肯对我坦诚,他错!
……呼呼、不行,越想越气。里面好像又继续商量对付秦家的策略,但我耳边薰满了热气,他们的话很快就融化成一段段蒸气,无法理解。
唔、不多想了。
我退出浴室,走出二楼,离开木屋。当寒风从海边扑面而来,一阵阵冰气通过皮肤上千百个小孔入侵身体,我才稍稍回。
週围没有人。我尝试闭上双眼,竖起耳朵,在海滩上胡乱地往前走。海的话语从没改变,每次覆盖海岸的时候都威风凛凛的,深沉有劲。
眼睛开合开合的走了很远,应该有一公里以上了。
当我在海滩的尽头处睁眼,我看到了一名背靠着大石头的男人,鼻前掛着一副毫无生锈痕跡的金丝眼镜,不但高贵漂亮,而且跟他闷骚的个性颇为相符。
刘敏聪,终于从外国回来了吗?
穿着一身公务装的他将脸撇过来,木无表情地向我挥挥手,叫了声「台柱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