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咕往外冒,时不时还吐出一些因过量摩擦形成的白沫。
陈泽瑞插入三根手指从穴里挖出更多液体,水一股一股地流出来,打湿底下厚厚一沓卫生纸。
岑溪呻吟的调子转了又转,被抠得胡乱蹬腿,修剪的圆滑的指甲在他的手臂上抓出好几处伤口。
他草草擦干净自己手上和岑溪的阴阜上乱七八糟液体,又新垫了几张卫生纸在下面,接着没给她缓冲的时间,粗硬的性器插入,直接顶到最深处的宫口。
你不要太过分,真的会肿的……啊…轻轻轻……
插入的动作虽缓慢,进得却深。
陈泽瑞,你到底要做到什么时候……我真的累,啊…好深...你出去一点呀……
抱歉,太久没做了,一时半会儿射不出来。
陈泽瑞得了便宜还卖乖,用一种商量的语气说道:如果你愿意让我从背后插进去,可能会射的快一点……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岑溪欲哭无泪。
终究还是让他得逞,把岑溪摆成跪姿,从背后进入。
陈泽瑞比刚才更兴奋,猛烈抽插百余下,才低吼着射出。
一结束,岑溪眯着眼睛晕了半小时才恢复清醒。
陈泽瑞给她擦过身,用被子裹起来,自己也躺在旁边闭眼养。
过了一会儿,岑溪接了一个电话,踢踢陈泽瑞,对他说:去门口拿一下东西。
买了什么?
你去拿回来就知道了。岑溪催促道,记得把跑腿费付了。
陈泽瑞黑着脸回卧室时,岑溪已经穿好裙子,正在梳头发。
这是什么意思?陈泽瑞举起手里的戒指,问她。
岑溪走到他旁边,拍拍他的肩膀,意思就是,戒指不想要就扔掉,别乱放。
那天回家,岑溪发现自己包里多了一枚戒指,第二天当即找了同城速递把东西送回来给他。
谁知道陈泽瑞根本不收,快递直接退回来。毕竟是贵重物品,岑溪耐着性子又给他寄了一次,结果依旧如此。
她没办法,也懒得继续白费力气,把戒指留在店里,一放就是好长时间。
要不是今天被折腾狠了,岑溪还想不起来自己手上有这个烫手山芋。
刚才中场休息的时候,她趁陈泽瑞去厨房倒水的功夫,叫了跑腿去咖啡店把戒指拿过来。
刚才我们明明……
怎么了?成年人之间你情我愿的。岑溪打断他,和你做挺舒服的,以后如果有需要说不定还会考虑你。
岑溪故意这样说。
回家的路上,一想到陈泽瑞会生气——
她的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四十八
许明怀的事闹得那么不愉快,岑溪不愿意继续做这单生意。
除去已经送的订单,岑溪把剩下十一个月的钱尽数转回去给他。
许明怀没收,信息也不回,人间蒸发一样,连宠物医院都关门了。
岑溪最后只能找到恬恬的幼儿园老师,没说具体原因,拜托她帮忙把钱转给恬恬的父母,这件事才算结束。
程敏敏约她出去喝酒,地点是她选的,一间很安静的清吧。
岑溪敏锐地察觉到她情绪不对劲。
从她坐下来开始,程敏敏没说过话,一杯接着一杯往肚子里倒酒,很明显是在发泄情绪。
喝得差不多,程敏敏终于肯开口。
我分手了。程敏敏酒量很好,喝了一晚上说话依旧很清晰。她努力扯出笑容,却笑得比哭还难看,选择跟他异地那天,我就猜到迟早会分开。
程敏敏和男友是青梅竹马。
从家长看见牵手,就会被强制不许见面的年纪走到今天,他们有多不容易,岑溪很清楚。
她满眼心疼,想抱抱程敏敏。
别,先别安慰我,听我说完。程敏敏看起来还挺平静的,低着头,自顾自开口,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好像只能到这了。
拖着也没意思,我不希望他为了我放弃工作来海城,他也不想我因为他放弃自己的事业。我们最近只要一提到这件事就吵架。
太累了,看不到未来。就算这次不分手,以后也会因为同样的事分开。
以后再也不谈恋爱了。程敏敏压抑了一晚上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崩塌,趴在岑溪怀里痛哭出声。
敏敏......岑溪抱着她,见程敏敏难过,自己的眼泪也收不住,所有安慰的话在这种时候都显得苍白,我们出去散散心好不好?
*
她们去了距离海城很远的一个海岛。
你说,海城为什么没有海呢?两人坐在海滩边等日落,程敏敏突然问她,是不是海边的日落,比别的地方都要漂亮一点。
岑溪摇摇头,赤脚踩进温热的沙子里,我也不知道,这边真的能看见日落吗?总感觉太阳越来越远了。
两人如梦初醒,对视一眼,这才想起来要查攻略。
她们最终也没看见出逃的第一场日落,赶到另一边的海滩时,天已经黑下来。
好在还要留下来玩儿几天,也不急着非要在今天看。
吃完海鲜,她们捧着椰子走在专为游客设置的风情街。
虽然整条街都跟复制粘贴一样,走几步就有跟前面一模一样的装潢出现,但两人还颇有兴致地走进街边小店,写了明信片寄回海城。
晚上的海滩也很热闹,岑溪找了一块空地铺开野餐垫,和程敏敏一起坐下来看别人放烟花。
岑溪好久都没这么放松过,觉得幸福的时候,似乎时间会变慢,暗藏的寂寞也会放大。
好像生活在海岛也不错。岑溪说,什么时候不想干了,我就收拾东西躲来这。开一间书屋,也卖一点咖啡,傍晚就坐在书屋门口的台阶上看日落。
程敏敏笑了笑,说她傻,却没否定她的畅想,那下回我们可得找对地方,不要再跑空了。
不是每一片海都能看见日落的。
*
她们的海岛之行迫不得已提前结束。
程敏敏的前男友找过来,两人拉拉扯扯,边哭边骂。
岑溪把空间留给他们,自己先收拾东西回了海城。
离开海岛,好像从一场美梦抽离,一塌糊涂的现实才是她的生活。
岑溪在酒店就接到她爸爸的电话,你妈和小川吵的挺厉害的。
因为毕业后何去何从的意见分歧,岑川回家和孟女士大吵一架,不知所踪。
岑溪也联系不上岑川,一路心情沉重。
心里想着事,便没注意公寓楼下的身影。
陈泽瑞扑过来的拥抱很紧。
岑溪没反应过来,手里的东西噼里啪啦掉了一地,你又怎么了,我要被勒死了。
你这几天去哪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你。陈泽瑞哽咽着,不肯放开。
岑溪,以后别这样吓我,求你了。
四十九
不远处停着陈泽瑞的车,岑溪注意到,驾驶室里是有人的。
仔细闻,能从他身上嗅到很淡的酒气。
你是不是喝酒了?岑溪艰难出声,可惜并没有人回答她。
陈泽瑞固执起来让人头痛,更别说喝了酒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