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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缊月抚摸着它被阳光熨烫的暖洋洋的毛发，抬头蹩了周拓一眼。
周拓正在一旁看着自己，不知在想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林缊月听见他的声音传来。
“你把它驯服了。”他说。
林缊月在那一刻失语。
时至今日，她仍旧记得在牧场上飞驰的快感。
整个厨房都只有周拓切姜丝时规律的“咚咚”声。
林缊月凑上去捣乱，把切好的姜丝全都抹乱。
“究竟发生什么了？”她的食指顺着他的茧子滑下去。
“勃雷被送走了。”
“被送走了？那你……”
“是我不想要了。”他眼有一瞬间变得冰凉，把林缊月抚摸的手推开。
“出去吧。”
“可……”
“别再问了。”周拓抬头，林缊月还没触到视线，他又低头去切姜丝，整张脸隐没在阴影里，她一点也看不清情。
好吧。林缊月想，没什么大不了，每个人都有秘密。
她恰好今晚不想扫兴，于是转头出了厨房，坐在客厅，按下遥控，心不在焉地看起电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