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软肉被翻出,带着点点白浊,像熟透了的水蜜桃。
秦景文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角滑下泪来,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啊......嗯......啊嗯......”
双腿陡然发软,跪倒在地毯上。
钟轻斐从身后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像小狗一样塌着腰,双腿分开,尽可能地迎合着钟轻斐的动作,假阳进进出出,秦景文再次到达高潮边缘。
“嗯......啊......嗯啊......主人......嗯......”
玻璃上倒映出他此刻的模样,细密的汗水布满他的全身,嘴唇无意识地翕动着,双眼失,完全被情欲占据。
“姐姐......姐姐......不......不行了......姐姐......主人......”
秦景文的求饶没有换来钟轻斐的怜惜,从润物细无声的春雨转化为夏日的疾风骤雨,狠狠地抽插、撞击。
眼泪簌簌落下,像断了线的珍珠,声音变得嘶哑。
钟轻斐爱怜地用指腹抹去秦景文眼角的泪痕,抚慰道:“乖,宝贝,别哭了,嗓子哑了就不能拍戏了。”
秦景文紧咬着唇瓣,仰着头,但细碎的呻吟声依旧从嘴角溢出。
“唔......唔......”
钟轻斐见人已经被操得晕晕乎乎,将假阳顶到最深处,摩擦着敏感点,迅速摘下秦景文身上的阴茎环,宛如天籁般的声音响起:“射吧。”
积攒已久的欲望得到释放,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射在旗袍上,湿嗒嗒的。
钟轻斐将假阳抽出,脱下穿戴裤,捞起软到在地毯上的秦景文,把他身上黏腻的旗袍解开,拿起一旁的纸巾,一点一点地擦拭着他身上的污浊。
秦景文揽过钟轻斐的脖颈,将人拉下,轻轻柔柔地吻着她的唇,再一次诉说着爱意。
“钟轻斐,生日快乐,我爱你。”
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