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杆也挺直了,自信也回来了。姜新白用力推开了盛时,后退几步,揉着被亲肿的嘴唇,感觉口中溢出一点血腥味,似乎被他咬破皮了。
“你管我干嘛?管好你的小情人吧!”
她的力气不小,盛时被推得撞到餐桌角上,后背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却远不及心脏的抽痛。
“啊?”
姜新白理了理头发,翻了个白眼。
“你啊什么?”
盛时一脸难以置信,几乎颤抖着问道,
“谁是我的小情人?”
是她疯了还是他自己疯了,他次次报备,哪里敢有情人?
“鹿酒啊,你最近在捧的那个新人。都是千年的狐狸,还装什么聊斋……”
姜新白话音未落,看到盛时脸黑了下来,强调,
“姜姜,我说过,我们只是兄妹。”
“你……”
姜新白刚想说你有病吧,忽然心里一跳,弥漫出一个十分大胆的猜测。
“你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