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多着呢。」
「什么?」
「自由、时间、钱。」她还説,「属于我自己的空间。」
朝鹤怎么想也没预料到是这种答案,这些都是什么跟什么。他还是顺着她的话问:「都有的话,然后呢?」
「然后就这样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过完这一辈子。」她答得理所当然,像是一生的抱负。
司倪听见另一端的人笑出声,她也见怪不怪。
「很没出息吧。」
「为什么这么说?」
司蓉说她毫无竞争力,不争不抢,秉持着咸鱼心态。商佐则笑她胆子小,连做梦都不敢夸大其词。
「是他们错了,这些东西远比物质更难得到。」朝鹤这么说,「所以,姊姊是对的。」
空气中细碎的光尘在汇集。
——明明是最不熟悉的人,却非常理解她的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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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鹤:老婆是对的。(脱衣服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