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雪莺时[[先婚后爱] 第99节（2 / 2）

悔，没有用?了。”

柳拂嬿麻木地诉说着。

她不知道自己说最?后这句话?时，听?起来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

只知道，一股强烈的自我厌恶感，以及从童年?起就缠绕心头的阴影，再次席卷了她的灵魂。

柳韶的眼圈渐渐红了起来。

“你说什么？后悔？”

她似乎反应了一会儿，才颓丧地垂下眼眸。

少顷，眼眶一酸，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面颊。

“……小嬿，妈妈没有后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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