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韫白想起国外学校的?那些?群魔乱舞,感觉对比之下,滑个滑板进教室实在不是什么大事。
于是学着她的?口吻问?,“这样就算很熊了吗?”
“是啊!”
柳拂嬿认真地看向他,漂亮的?长眸里掠过几分不可思?议。
稍顿,又道:“不过,这可能也?说明现在的?孩子心思?越来越灵活了吧。其实也?是好事,搞艺术需要天马行?空的?创造力。”
她兴冲冲地拿出手?机,柔声道:“我昨晚还刷到?一个我的?学生,在社交平台上分享她做的?小屏风和灯笼,赞数特别高。”
说着便打开了一个视频。
古色古香的?背景音乐里,一个年轻姑娘穿着汉服,一笔一笔在宣纸上绘出图案,再灵巧地把它们粘贴在木头做的?支架上。
柳拂嬿按下暂停键,语调明亮地微微扬起,指着屏幕道:“这个竹叶的?画法,就是我上学期亲手?教过的?。好看吗?”
视频应该就是用普通手?机拍的?,清晰度不算太高,主要看个意境。
但仍能看出竹叶的?形状颇为逼真,形似更似,在斜风细雨中宁静屹立,很是清雅端方。
薄韫白温声道:“好看。”
稍顿,又不知为何?,提起了好久之前的?事。
“之前我上你的?课,只学会?了画半朵牡丹。”
他话题跳得有些?突兀,柳拂嬿抬眸看他,试探着问?:“那等之后有空,我教你画一整朵的??”
闻言,男人眸底晕开微不可见的?笑意,漫声应了句“嗯”。
言语间,半晚上的?事件悄悄过去,柳拂嬿不由地打起了哈欠。
薄韫白问?她:“明天几点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