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侧福晋和她应该忍不下去了吧,阿巴亥有那么多个阿哥傍身,又有贝勒爷的宠爱,是想将她们这些妻妾逼的没有活路了,而她现在终于找到一个机会将阿巴亥扳倒了。
她嘴角溢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看着阿巴亥被爷抱着不放手,看着那四个阿哥几乎都围在阿巴亥身边,她心里暴戾更甚。
她和同为侧福晋的喀尔喀博尔济吉特氏对视一眼,低声命人将手中的酒壶送到贝勒爷身边,说这是特地献给贝勒爷和嫡福晋的酒。
有时候,她们并不怕明目张胆的算计,最怕是她们明目张胆的算计过后没人替她们兜底,不然这些年以来她们不知有多少对付阿巴亥的手段了,但这次有叶赫那拉·孟古哲哲在身后,什么事都好说了,毕竟那可是大汗的女人,大汗的女人都敢吩咐她们这样了,她们有何不敢。
奴才很快就到了贝勒爷身边,哈达纳喇氏安心的看着大汗喝下那酒,也看着阿巴亥喝下那酒,不多一会儿,两人脸上脖颈出略微渗出绯红,偏生这两人都不知道,哈达纳喇氏嘴角的笑越发上扬了。
李沐本来没多想的,但她在拿到那酒的第一瞬间就被那酒的味道给吸引了,代善府上的酒她基本上都尝过了,她非常能笃定,没有这样散发这种气味的酒水,那气味不明显,但她五感通透,自是能感觉出旁人感觉不出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