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璋收集着评价,想着可以改进的地方,被问到,展眉笑道:“是我家的营生,现在还没开张,到时候开张了,欢迎诸位捧场。”
口袋里都不缺银子,都是他家的潜在客户群啊!
虽然家中贫寒的学子没钱,但是不少都有文采,评价起来,花样繁多,不会只干巴巴憋出一句“好吃。”
顾璋借此机会,光明正大地给她娘的铺子打广告。
桌上的人都愣住了。
士农工商,商排最末,不少读书人都羞与之为伍,觉得全是铜臭味。
黎川都停下筷子,抬头看他,他见过顾璋花钱的时候,绝谈不上贫寒,竟也让家人去做营生?
黎川记得很清楚,他分明见过顾璋在巷口哄家中长辈开心的乖巧模样。
难不成也是花言巧语,哄得家里人掏心掏肺供他读书,自己却在外面大手大脚花钱之人?
若是这样,即使再聪慧,有文采,他也羞于与之为伍。
余庆年也有些不信,他观顾璋穿着、日用皆不俗,而且都已经考中秀才,怎么还做这个?
他犹豫问道:“是家中亲戚的营生吗?”
“是我娘要做的营生。”顾璋直言不讳。
竟然是顾璋的母亲要做这个杂嚼的营生?
顾璋见他们都愣住了模样,脑子里转了一圈,也明白怎么回事。
他道:“我出身农家,幼时家贫,身子骨也不好,好几次都危在旦夕。”
众学子:???
他们想起射、御课上顾璋生龙活虎的表现,都不敢相信顾璋小时候竟然体弱多病?
“家里地全靠我爹和爷爷种着,不过谁都知道,种地是肯定不够我喝药的。那时喝药,全靠我娘接些手工活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