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女人这一点，就已经是个严重失格的母亲了。
“……”慕菡萏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之前我一直在问你，你跟妈之间有没有什么特殊关系，我现在想换一个问题，你对妈，到底有没有想法？”
“你指的是男性对女性的想法？”顾长久问道。
“嗯哼。”慕菡萏倒是有些意外，毕竟以前顾长久总是闪烁其词，一般一开始会回避，直到无法回避，才会回答，但今天他似乎直接上来就找准了重点。
“她是你妈妈，是我的岳母，你为什么总会这样想？我对她没有那种想法。”顾长久很认真地说道。
“……如果她不是我妈妈呢？”慕菡萏问道。
她当然不是你妈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慕初雨。
不过现在回答这个问题，要站在慕初雨就是慕菡萏的角度。
“你在说什么啊，这已经是个既定事实了，无法改变了。”顾长久说道。
“嗯……我换个说法，就是……假设说，你跟我妈之间，没有我的存在，你会对我妈产生想法吗？”慕菡萏继续问道。
她为什么对这个问题穷追不舍，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对她有什么好处吗？
顾长久沉默了一会儿，随后说道：“我可以回答你想听的那个答案，但是，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呢？”
“很有意义，快说。”慕菡萏催促道。
顾长久叹了口气，“你这是在为难我……”
“有什么为难的，你说是或者不是都可以，我想听你真实的想法，我答应你，我只问这一次，你回答我之后，我以后再也不问这个问题了，但是我希望你认真考虑，不要敷衍了事，我需要知道你真正的答案，放心吧，你说是，我不会生气，说不是，我也不会追问，我希望你在这个问题上不要回避，也不要撒谎。”慕菡萏的态度异常认真。
现在的慕菡萏不是真正的小荷花，告诉她倒也无妨。
可她为什么想知道这个答案？
顾长久沉思了许久，说道：“如果没有你，我跟妈说不定都不会认识，我们之间有着年龄差距，就算我们碰巧遇到，我们的视界跟交际圈跟阅历，都不是一个层次的，我跟她也很难走到一起，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因为一些机缘巧合碰到了，我跟她之间有了交流，这种情况下，我或许会对她有些好感吧。”
顾长久是外貌协会，一开始喜欢上南栀，就是见色起意。
虽然说他不认为自己对年龄比自己大的女性有什么特殊爱好吧，但……年龄比他更大的女性确实有一种特殊魅力，会钦慕慕晚晴也很正常。
“但，以上情况基本不可能出现，没有你，妈估计都不会正眼看我。”顾长久说道。
别说现在了，前世功成名就了，自己在慕晚晴严重，也不过是个小虾米，什么都算不上，也只有重生之后，把重心都放在事业上，倒是有可能取得一些成就，甚至是超过慕晚晴，但那样的话，顾长久又有多少精力去追求她呢？
更别提，就算没有小荷花，顾长久想娶慕晚晴，洛心玫肯定第一个不同意，开什么玩笑，他娶个老婆跟她年龄差不多？娶老婆呢还是找妈呢？
顾长久回答完了之后，发现慕菡萏，见她一脸妙地看着自己，随后噗呲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顾长久皱眉，问道。
“……没什么。”慕菡萏大概是因为得到答案的缘故了吧，心情非常愉悦。
如果没有慕菡萏，或许现在的慕晚晴确实不太可能跟顾长久有接触，产生什么情感吧。
可人又不只有“现在”。
第39章 我怕自己不能嫁给你
从慕菡萏的反应来看，这个答案对她而言似乎很重要。
可是，为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