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驱使。
“没什么手段。”杜愚摇了摇头，“只是遇到了些同病相怜的生灵。”
说着，杜愚身影闪烁，去往了下方无底。
钟离臣面色有些错愕，抬眼望向流火狻猊。
只见狻猊低垂着威武狮首，那一双飘火的兽瞳，默默追随着杜愚的身影、坠下无底深渊。
风无痕轻声道：“钟离，可接到了树指令？”
钟离臣回过来，轻轻点头：“士兵向我转达了树旨意，前线情况不妙。”
他话语一停，探出一缕妖魄融入了风无痕的手臂：“树再三叮嘱，不可将此事告知杜愚。”
风无痕轻轻颔首，表示自己也接到了同样的命令。
钟离臣：“我们走吧，城中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
火烛银花会待在这，她有事情与杜愚商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