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被她好脾气的奶奶生生骂了一顿。
应碎无语地白了岑野一眼,“谁说是偷偷喝的,明明是光明正大的。再说了,陈年旧事,能不能别提了。我在这新同桌面前还要留点形象呢。”
陆京尧勾着唇,“原来我同桌这么猛啊?十六岁就开始酗酒了。”
“酗酒个鬼。就那么一次,我可不是这种人啊。”
应碎眼睛又扫向岑野,“曝光我的丑事,记得拿最贵的啤酒赔偿啊。”
“行——”岑野拖着调子,用腿勾着移开凳子,站起了身,去店里面拿啤酒去了。
应碎微微起身想要伸手去够陆京尧面前的肉串,陆京尧注意到她的动作,先她一步拿了一串递给她。
“谢了。”
“不用谢。”
“你的手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应碎摊开手掌,手指尖上有点油,“哦,沾了点油。”
说着,她抽了一张餐巾纸,擦了擦手上的油。
“不是,我说,你手臂怎么回事?”
应碎把团成一团的纸随手往桌上一扔,并不在意他的问题,顺口回答,“被打的。”
陆京尧眉头皱了起来,声音也紧了几分,“被打的?”
应碎听出陆京尧语气里面的变化,吃串的动作停下来,抬起了眼,对上陆京尧的视线。
下一秒,从嗓间发出清浅的笑声,弯着那双精致的桃花眼,“逗你呢,我练拳击的。”
他又看了一眼她手上的淤青,想到昨天陈逐问的应碎为什么她大热天的总是穿着一件校服外套。
她说的是她这人体寒怕冷。
原来真正的原因是这样。
第章
“所以你在学校才一直穿着校服外套?”陆京尧也抽了一张纸。
“嗯啊。”应碎嘴里嚼着肉,回答地含糊,显然并没有想再多说什么细节。
岑野拿着三瓶啤酒从里面走出来,都放在应碎这边。
应碎抓起一瓶,熟练地把瓶口抵在桌边,用一股巧劲,眉头不带皱一下,握着瓶身往下一扣,瓶口就开了。
她把这瓶递给了陆京尧,接着又开了一瓶放在岑野边上,最后才开了自己的。
陆京尧拿过啤酒瓶往杯子里面倒,“同桌动作挺熟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