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场,也不轻易让步。
朱毓自然也不清楚原因,但显然没有丈夫那般忧心,“他有他的想法,我们操心也没用。”
她拎得清,说好听些,前二十年都没干涉过孩子的生活,现在再管不是有些多余吗。
想完这些事,朱毓又出声提醒陈绍晖也不要插手。
陈绍晖连连点头。
……
将近中午2点时,陈嘉卓到家。
他进门,佣人上前替他接过外套,周到收好。
自年初去西城,这还是他第一次回来。
父母都在客厅等着,陈嘉卓过去,将手中的礼袋递给朱毓。
“妈,生日快乐。”
朱毓笑着接过来,直接拆开来看,里面是一副耳坠,国风设计,做工精良考究。
朱毓不免惊讶,她骨子里有学术者的简练直接,心思不藏着,想到便说了:“这是你秘书帮忙挑的?”
陈嘉卓刚从佣人手里接过水,闻言道:“我之前的眼光不好?”
那倒也算不上,朱毓说:“不是一个风格。”
他勾一下唇,“有人帮忙参考过,你喜欢就好。”至于是谁,他不再细说。
朱毓眉梢微扬,心下有了考量。
一家人一起吃了顿饭,朱毓的生日向来不大办,一切从简,蛋糕都没有买,因为家里没人吃。
饭后,陈绍晖找他问了些关于君懋的事情。
陈嘉卓简单和他谈了一些进展,没有深聊。
“这次回来,得去看看你爷爷吧。”陈绍晖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