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
风若停了云要怎么飞,你若走了我要怎么睡,心若破了你要怎么赔,若非你只是贪飞的蝴蝶。
天都黑了你在想着谁,情都灭了我要怎么追,话都说了你要怎么退,原来你只会让我流眼泪。
整个世界突然一起天黑,爱在眼前无声崩溃,摔成粉碎。
我闭上眼睛就是天黑,一种撕裂的感觉,嘴里泛着血腥滋味,多么伤的离别。
我承认我最害怕天黑,梦被掏空的错觉,我已不再是你的谁,想都就都(会)心碎。
风若停了云要怎么飞,你若走了我要怎么睡,心若破了你要怎么赔。
歌曲唱完,台下爆出热烈掌声,而他却出的安静,只是又喝了一小口咖啡。
「这首歌你应该很怀念吧。」老闆说。
「为什么?」我疑惑着。
「这是他第一次上台唱的歌曲,而且是吉他自弹自唱。」
「后来也有不少人表演这首,只不过,感觉都没有他唱的好。」
「每次听到这首歌,都会让我想起你阿。」
「老闆,你言重了,而且都已经过去了。」
「都已经这么久了……」
「可以说吗?」
「恩?」
「你在这边的事情。」
「如果你想听的话。」他一手捻熄香菸,喝了口焦糖玛朵。
「在那之前,先换个地方吧,因为这里有菸味。」
「可你不是抽菸吗?」
「但我的过去,并没有菸。」
他起身背起吉他,一口喝掉桌上的焦糖玛朵,我的那堤则还剩下一半,只不过我在乎的并不是咖啡。
而是他。
*风若停了云要怎么飞,你若走了我要怎么睡,心若破了你要怎么赔,若非你只是贪飞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