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嬷嬷上楼去了。
王嬷嬷推开门,薛蟠便走了进去。只见屋里漆黑一片,王嬷嬷忙亲自点了蜡烛,薛蟠这才看见,原来床上真躺着一个女子,被绑得结结实实。
“看来这小妮子还真是刚烈啊,要嬷嬷这么大手笔。你出去吧,我来就是了。”
王嬷嬷听罢,一脸嬉笑的关了门去了。
却说金钏躺在床上虽口不能语手不能动,却听得明白,听见这个声音好熟,却又想不起在哪听过,知道那人走到床前,才认得原来是薛蟠。
待薛蟠扯掉了金钏口中的衣物,金钏忙道:“薛大爷,您是来救我出去的吗?”说着便嘤咛的哭了起来。
薛蟠平日出入风月之所,更是阅人无数,一时见金钏好生面熟,却又想不起在哪见过。
金钏见薛蟠想不起来,忙道:“薛大爷,我是二太太房里的丫头,金钏,你可仔细想想。”
薛蟠听罢方想了起来,便给金钏解开了手脚上的绳索,问起个中缘由。
金钏便哭着向薛蟠诉说了自己的遭遇,薛蟠听得既然是王夫人撵了出来的丫头,就也不怕王夫人责怪了。
又知是王夫人身边的人,定是个处子之身,又是大家出身,便又淫心大起,搂着金钏的肩膀道:“唉,既然金钏妹子有如此不幸的遭遇,不如就随遇而安吧,今天可巧了是我来,你这身子给了我,也不枉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吗。来吧,让哥好好疼你才是!”说着就要解金钏衣服。
金钏见是薛蟠,本以为自己有救了,哪里想到自己却是羊入虎口了。
又见薛蟠一双大手就要给自己脱衣服,更是誓死不从了。
拼命抓着自己的衣襟。薛蟠见状,果然是刚烈女子,更是心生征服之心。遂强行扒光了金钏身上的衣物将其按在床上。
“好金钏,今天就让哥哥疼你,让你尝尝什么叫享乐才是。”薛蟠说着就要给自己脱衣服。
金钏的双手没有了束缚,立马就要跳起来往外跑。
这可恼了薛蟠,追上去抓住金钏的头发就是一巴掌,只打得金钏眼冒金星,半张俏脸顿时红肿了起来。
薛蟠又是一脚正踹在金钏小腹之上,一个弱女子也是娇生惯养长大,怎么受的了他这一拳一脚,早已打得晕了过去。
薛蟠拉着金钏的头发,又胡乱解下自己的腰带,就把金钏双手绑在了床柱之上。这才恶狠狠的自己脱光衣物。
“金钏啊金钏,我本好意疼你,让你不让外人得了便宜,如今你是不识抬举了,那也别怪大爷我没有手下留情了。”说罢便也上床来欲强行占了金钏的身子。
可怜金钏一个柔弱女子,被绑在床上,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脸上尤带着泪痕。薛蟠暗道:“果真是不错的女子啊,皮肤长相可比平日里那些青楼女子强得何止百倍,今日定要好好把玩一番才好。”说罢一双大手就抓住了金钏两个玲珑的玉乳揉捏起来。
“这奶子虽不够大,不过也是新鲜了,揉捏起来也别有一番滋味……”薛蟠一面揉捏,一面自顾自的说道。
却说金钏刚才被打的晕晕乎乎,如今被薛蟠的大手猥亵自己的羞处,便悠悠转性了过来。
见薛蟠正用自己的大嘴在自己的胸部舔舐啃咬,金钏哪里见得这阵仗,遂用力挣扎。
无奈双手被缚,只好拼命扭动身子,双腿乱蹬。薛蟠一见金钏醒悟过来,又挣扎起来,也来了兴致。
“你只管死命挣扎,你闹的越凶我就操干的你越发狠些。”说着便用牙齿在金钏的嫩乳上留下一排排齿痕。
金钏吃痛,又叫了起来,直惹得薛蟠哈哈大笑。把金钏的嫩乳都咬得青一块紫一块之后,薛蟠抬起头来看了看,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又转手把手移向了金钏的双腿之间,金钏更是大羞,自己的羞处是任何人都没有见过的,更何况是被男子触摸。
金钏拼命的并拢双腿,嘴里哭喊着:“薛大爷,您放过小女子吧,我……我做牛做马也愿意报答你……”
薛蟠虽是呆头呆脑,对女色却费劲了心思。
听得金钏这样说,就停下了手,放开金钏的双腿道:“此话可当真?”
金钏见有转机,更是连连哭着点头道:“薛大爷,小女说的话都当真的,只要大爷不……不羞辱我下面,我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那好,就用你的小嘴来给我吸鸡巴吧。”薛蟠说着就挺了挺已经勃起的阳具。
金钏哪里想到薛蟠会提出这等要求,又是第一次看见男子的阳物,只见面目狰狞,青筋暴起,还朝着自己一跳一跳,似是在示威一般。
这她哪里肯依得,忙闭上眼睛,又把小嘴紧紧闭上,更是连哭的声音都不发出来一两声了。
薛蟠见状,哈哈笑道:“既然你不真心,也就非怪我了。”说着又把手伸到金钏的下体。
金钏紧闭双腿却也不能阻止薛蟠双手的一点点侵入。
薛蟠又用一只手去拉金钏的腿子,金钏见自己的圣下体马上就要落入他人之手,遂又开口道:“薛大爷请住手,我……我愿意……”
薛蟠果然停了手,复又问道:“此话可当真了?”
金钏含泪的点了点头。
薛蟠大喜道:“早这样不就少吃许多苦头了?现在我松开你的双手让你坐起来,你可以别想着要跑出去,还有,一会给我吸鸡巴的时候可别想咬我,不然我把你一丝不挂的绑在菜市场给大家好看!”
金钏只是含泪点头。
薛蟠就解开了金钏绑在床头的双手,让她坐了起来。
金钏忙拉过被子,把自己的身子裹了起来。
薛蟠嘿嘿一笑:“来吧,现在该伺候伺候我了。把我伺候的舒服了,我自然有赏的。”说着便把阳具送到金钏面前。
金钏看见薛蟠杀气腾腾的阳具摆在眼前,紫红的龟头周围一圈有许多突起,一跟跟青绿的血管犹如大虫一般趴在上面,还一下一下波动着,马眼处更是有淫水流出,一阵阵腥臊之味传入自己的鼻中,不由得一阵恶心,慌忙又闭起了双眼。
薛蟠见状,知是金钏心中不愿,遂又准备将金钏推倒强行闯入。
金钏见了,慌忙道:“薛大爷莫要动粗,我做就是了……”
心道:“用嘴含这污秽之物总比失了自己干净的身子好多了。”
权衡再三,一咬牙,便强忍恶心,张开小嘴把薛蟠的阳具纳入口中,再也不动弹了。
“这可不行,来让你薛大爷好好交给你吧,你用舌头仔细的舔……”金钏又把薛蟠的阳具吐了出来,两行眼泪也刷的流了下来。
只是木讷的依照着薛蟠的指示,先舔过整个龟头,又用舌头往马眼里钻弄,直舔得薛蟠咬着牙哼哼。
又指示着金钏开始吞吐他的阳物。金钏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机械的照做。
吞吐了一番,薛蟠觉得不过瘾,一再催促金钏再快些,无奈金钏一个弱女子,又是第一次行此苟且之事,再也快不起来了。
薛蟠就用双手揽住金钏的头,开始自行在她的檀口中抽插了起来,速度也越来越快。
这一下可苦了金钏,被薛蟠腥臭的阳具几乎插入喉咙之中,几欲作呕,又吐不出来,不一会口水便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薛蟠大力抽插了半柱香的功夫,终于大吼一声,用胯部狠狠抵住金钏的头,在金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