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略备薄酒,一则给你赔个不是,二则毕竟迎春与我夫妻一场,只当给她践行,还望二公子赏脸。”
宝玉忙推辞道:“孙将军不用如此客气,只请将我二姐姐请出来,我们这就别过了。”
哪知孙绍祖百般苦留,贾宝玉见他真诚,只得答应了,不一时酒菜摆下,二人便推杯换盏起来。
孙绍祖一杯杯敬酒,口中尽是些恭维的话。只一会子宝玉便有了几分醉意。
宝玉正寻思着借口要快些带了迎春离开,外头有人回道:“启禀老爷,外头有个叫茗烟的说是要找贾二爷有急事。”
宝玉听了忙道:“那是我贴身小厮,快让他进来。”
不一时果然茗烟进来了,宝玉问道:“你今儿一早不是跟着那个姐姐……怎么又自己跑过来了?”
茗烟附身在宝玉耳边低声道:“二爷,迎春姑奶奶已经回悼红轩去了,云二奶奶这急着要我接你回去呢。”
宝玉听了顿时明白是早晨警幻化作了迎春模样,如今既然已经回去了,那自然是得手了,更是一刻也坐不下去了。
起身道:“今日多谢孙将军款待,将军果然也是个有信用的人。小弟还有事在身,先告辞了。”
说罢也不等孙绍祖说话,便带着茗烟去了。出了门,却是自己骑了茗烟的马先走了,让茗烟自己赶车回去。
来至悼红轩,宝玉下了马便一路跑进来,果然见湘云在那里等着,忙问道:“可是幻儿把迎春姐姐接回来了?”
湘云点了点头:“早早的就回来了。”
宝玉听了大喜,忙问道:“二姐姐在哪里呢?”
湘云道:“刚才和我说了会话,哭了一场,又受了些惊吓,我便让她先去休息了。”
宝玉又问道:“幻儿呢?”
湘云摇了摇头刚要说话,宝玉却抢着道:“这小妮子可是又变着法儿逗我呢?我先去看看迎春姐姐。”
说着便去了。
湘云道:“你又这般毛毛躁躁的,只怕她还睡着呢。等等再去也不迟……”
宝玉却道:“不妨事,我只看她一眼就安心了。”
说着,人已出了门。湘云刚要追过去,想了想,又止住了脚步。
却说宝玉因方才在孙府被孙绍祖劝了几杯酒,又一路骑马跑回来,酒气上涌,不免有些踉跄,正走着,却听见池中凉亭上有人喊自己,定一看,竟是迎春。
宝玉摇晃着走过去,迎春也起身扶着宝玉坐了:“宝玉,你回来了。怎么喝了这么些酒?”
宝玉只道迎春已经睡下了,昨日又悄悄求警幻变作迎春的模样与自己欢好,这个必然是警幻幻化的迎春了,因笑着拉住迎春的手道:“好姐姐,可找到你了。”
迎春将手抽了两回却未抽回。宝玉因笑道:“幻儿果然最乖巧了,还记得昨日我说的话。”
迎春听了只道是他醉了酒胡言乱语,小声道:“宝玉,你可是连我都不认识了不成?我是你姐姐……”
宝玉心中叹道:“幻儿果然是有些通的,不单模样变化的和二姐姐一模一样,连说话的声音态都是像极了。
如今她做这般姿态,自然是为了取悦我这一番淫意,既然她只说是我二姐姐,我便也同她一唱一和起来方不辜负她这一番心意。”
想到此处,因笑道:“对对对,你是我的迎春姐姐。好姐姐,如今将你从虎口中接了出来我也可放下一颗心了,只是还不能将此事回明老太太和大老爷,姐姐还要在此委屈几日了。”
迎春幽幽道:“哪里就是委屈了呢?只要我离了那里,再怎么都愿意的。”
宝玉见迎春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入戏了:“好姐姐,你可知道,自打你离了大观园,我便不时地想起你来,虽咱们姐弟素日里话不多,可你走了之后我才知道原来少了二姐姐是这样不自在的。自打听了你在那边受委屈,又见你身上的伤痕,我真恨不得这被打的人是我,这等罪,若我能替你受了该多好?”
迎春听了默默垂泪,却笑道:“我只是命苦罢了,却要弟弟牵挂了。你这不也是为了我挨打了?”
说着轻轻抚了抚宝玉脸上的伤。
宝玉却一把抓住迎春的手道:“二姐姐,我这点子伤和你比又算什么呢?我这一身臭皮囊怎么能跟你这金玉的身子比?”
又见迎春露出的一节藕臂上仍有伤痕,心里不禁赞叹警幻竟如此细腻,连这些细节都能幻化得惟妙惟肖。
因道:“好姐姐,我再帮你擦一次药吧。”
迎春脸上一红道:“如今已经不大疼了。不必了。”
宝玉忙道:“还这样青紫,哪里就能不擦了?”
迎春见拗不过,才小声道:“药在屋里呢……”
宝玉却笑道:“好姐姐,又不是真的伤,还要擦那药做什么?”
迎春道:“那要怎样?”
宝玉将迎春的衣袖往上拉了拉笑道:“这样就好了。”
说着伸出舌头,细细的在迎春藕臂上的伤痕上舔舐起来。
两条胳膊上都吻了一遍,迎春的脸早已烧的绯红,小声道:“好了宝玉,别混闹了,当心让人看了去。”
宝玉却道:“二姐姐,你身上还有伤呢,哪里就好了呢?如今也让我帮你擦擦吧。”
说着就动手去解迎春的衣襟。
迎春忙用手护住了胸口:“宝玉,你……你喝醉了。”
宝玉见迎春那不胜娇弱的模样,心中更如燃了一团火一般,低头便将迎春的小口堵住了,舌头也探了进去。
迎春更是不依了,无奈口不能言,只能用两只无力的小手去推宝玉,而那软绵绵的推搡在宝玉看来更是警幻的调情罢了,不但不停口,竟借势将惜春的衣襟解开了,露出了雪白的肚兜。
宝玉这才松了口,笑道:“二姐姐,让宝玉帮你擦药吧。”
说着一把扯去了迎春胸前的遮盖。那两颗白皙的玉乳终于呈现在了宝玉面前。
只见晶莹似雪的肌肤上赫然也有几条鞭痕,宝玉一口便将大半颗玉乳含在口中吸吮起来。
迎春忙用手去推宝玉的头道:“宝玉,你……你快住口……我……我可是你姐姐……我们不可以……”
宝玉听了这话,又见迎春那不胜娇弱的模样,那早已硬挺的下身更是肿胀了,心中竟真的希望此刻怀中之人是迎春。
因叹道:“幻儿,我是不是太混账了一些?唉,倘若真能和二姐姐这样一回,死也值得的。”
迎春不解其意,低声道:“宝玉,你醉了……我……我可不是你姐姐还能是谁呢?”
宝玉只当是警幻仍在与自己调情,因笑道:“正是呢,你就是我姐姐,好姐姐,如今便让宝玉好好疼你一回吧。”
说着一把将迎春抱了起来丢在亭子中间石桌之上便去解迎春腰带。
迎春大惊:“宝玉,你……你这是干什么……不可以……”
说着用两只小手紧紧捂住了衣服,宝玉见了更是心痒,那两只小手怎么能阻得住?
几下子便将迎春裙裤褪去了,又三两下掏出早已硬挺的阳物,分开迎春双腿便刺了进去。
“宝玉!宝玉!不可!”迎春轻轻拍打着宝玉的胸口。
宝玉哪里肯停,粗硬的阳物抵住了迎春的玉蛤,腰上稍稍用力便挤了进去,却觉得有些干涩,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