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原来那公主早与四殿下萧启落在了陆家,而昨夜慕容巡带着韩韬去寻他,却是撞见四殿下正淫乱陆府,在陆家三小姐房中撒野。”
“哟呵,倒是想不到这小皇子这般年纪,就已是个色胆包天之辈,哈哈哈。”
“此子自幼早熟,身体发育超乎常人,虽是年纪不大,但已有成人之躯,有此念头也算正常,却是气得慕容巡大为恼火。”
“那爹爹想必是在陛下面前提及此事了,然后借此打压慕容巡的不教之罪?”
“愚蠢,那慕容巡即便是再教得不妥,此事又怎能怪在他头上,但我只需提及男儿在世必不可有负于人,既然木已成舟,何不纳了那陆家小姐为妃,这陆家虽是我朝的大户人家,但能有此机遇,也不算亏待了他们。”
“啊?”吴廉稍稍想了片刻,忽然眼前一亮:“妙、妙啊,爹爹这一计,却是叫那四皇子无法联姻,陛下再无皇子,和亲之事只得作罢。”
“和亲作罢,但结盟却是大势所趋,为今之计,便是朝匈奴索要些好处,然后派军驻于边境,未得皇命不得出战,想必鬼方人也不会计较太多。”
“好,再好不过。此计大有中庸之道,想那鬼方、匈奴、陛下、和慕容父子都无话可说,妙!大妙!”
“只是这驻边之人?”
“莫非爹爹要派我们的人?”
“哼,我们手上有什么能当得上战阵之事的人,让韩韬的儿子去,他跟着那烟波楼的惊雪也算历练了些,也许还有些用。”
“可那韩韬会答应吗?”
“他输给烟波楼一事若不是我在陛下面前进言,此刻早已丢官回家了,他能有什么意见,你再派个得力的小吏去督军,务必要将这支边军掌握在自己手里。”
“对对对,还是老爹您想得周全。”
“对了,越儿最近在干什么?”吴嵩转过话题,却是想起了他的宝贝孙子。
*** *** ***
吴越却不是无所事事,他已在这京郊之外的酒馆边守候多时了,今日他又赶早儿过来,特意备了些名贵糕点,紧紧的盯着那酒馆门口。
果不其然,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一道袅袅丽影便出现在酒馆门前,慕容尔雅一身淡黄色彩衣,手中提着些新鲜的食材,缓缓的走进酒馆之中。吴越当即靠了上去,急唤一声:“慕容小姐!”
“嗯?是吴公子?”慕容尔雅微微皱眉,眼前的男子本是不甚熟悉,但也知他是左相之孙,和自己倒是一个辈分,可平日里一向不相往来,最近一段时间却是屡屡撞见,到叫她颇为不喜。
“慕容小姐安好,在下听闻慕容小姐喜好美食,特地备了京城兰花坊的兰花糕来献予小姐。”吴越缓缓作揖,却是主动献上了手中的食盒。
“啊?这……”慕容尔雅不知如何处置,她本是瞒着家人至此,身边就一个丫鬟。
见吴越这般举止,亦不知该如何自处,忽然脑中不知为何竟是想起那紫衣翩翩的俊朗‘少年’心下一热,回绝道:“多谢吴公子美意,尔雅不喜此物,还请吴公子收回。”
“哎呀,慕容小姐莫要太过多想,只不过是一份糕点而已,算不得什么,在下既已送出,还望小姐莫要驳了我的面子罢。”
“这?”
慕容尔雅不知所措之际,这酒馆之中却是一道灰影冲出,一个健步便从他二人手中抢过食盒,回头嘻嘻笑道:“你二人莫要如此推脱,小乞丐我来者不拒,这份情,我赵乞儿替小姐领下了!”
吴越立时火起,朝着那灰衣乞儿吼道:“哪里来的要饭的,抢到小爷头上来了。”
这赵乞儿自是当日参加过泰安英雄会的丐帮帮主,他本是四处游历,在京师一代闻得帮众得这慕容家小姐城外施粥,不免心下感激,本欲至此相谢,却是看不惯这富家公子的做派,当下也不理吴越的叫嚣,将那盒盖儿往地上一扔,抓起那兰花糕便往嘴里塞。
“呜呜,这味道还真不错。小姐可要尝尝?”
慕容尔雅只觉这乞儿颇为有趣,当下也不着恼,只是微微一笑,退入酒馆之中。
“混账!”吴越一声怒吼,已是持拳攻来,虽是不敢擅用摩尼教的招数,但以他的底子,若是平常之人自是禁不住的。
可这赵乞儿却非寻常之人,只见他毫不慌乱,轻松端起食盒,只出一手,缠绕间便化解了吴越的这一记猛拳,吴越失手之际,赵乞儿又是反手一推,一掌便把他推倒在地。
“你!”吴越颇为着恼,但心中倒是渐渐冷静下来,眼前之人看来是个高手,即便自己用上所学魔功,也不一定稳操胜券。当下爬起身来,怒视着这一副邋遢模样的赵乞儿。而赵乞儿却也是毫无所谓的看着他,怒目相视许久,吴越朝那慕容尔雅微微一拜:“告辞!”便拂袖离去。
“谢谢小姐的兰花糕!”赵乞儿自也不愿多加叨扰,吃着这不要钱的糕点,摇摇晃晃的朝着人群闹市走去。
*** *** ***
燕京繁华之地,虽是有许多达官贵人的豪宅庭院,但也少不了些看起来普通的居舍,吴越望了望四周,确认过无人跟踪之后便朝着一处不起眼的胡同钻了进去。
这胡同里尽是民房瓦舍,吴越所进入的房屋也是一样,外在简陋至极,可吴越进得这小屋后,便稍稍转动着屋内的桌椅,听得“觥觥”几声,桌子底下却是地板大开,一处设计精巧的密道显现出来。
吴越顺着地道前行,才刚刚下去不久,便是听得一阵男女呻吟之音,不由心下一笑:“想不到这老东西还喜欢捡我吃剩的东西。”
深入几步,果见那摩尼教教主夜十方正将那楚楚可怜的贺若雪压置身下,疯狂的自背后猛烈抽插,一时间“啪啪啪啪”的肉体碰撞之声通过这四周密封的墙壁不断回响,一时间整间密室充斥着男人的低吼与女人的惨叫。
吴越正欲上前唤一声,突然肩上被一只铁手搭住,侧头一望,却是那面色阴狠身形瘦削的贪狼,贪狼眼冰冷,声音也是异常冰冷:“教主正在运功,此刻不得打扰!”
“运功?”吴越倒是诧异起来,但也是知道规矩,声音渐渐小了下来:“那双修之术不是只对修为高深的女子有用吗?那贺若雪没有半点修为,教主能有何收益?”
贪狼轻轻瞥了这吴越一眼道:“教主的通,岂是你所能想象。”
吴越自讨没趣,便也不再追问,开始观察着场中二人的肉搏大战。
夜十方虽是老迈,可胯下龙却是异常粗大,较之常人不知粗长的了好几倍,他的每一次深入,便是带给贺若雪无边的痛苦。
可更令贺若雪难受的,便是这屈辱的姿势,夜十方毫无怜惜之意,一手死死压在贺若雪的美背之上,另一手扯过她的头发,每一次深肏,都将她连发带首一并拉扯起来,直将佳人痛苦的面容拉至眼前才肯放过。
可还未待她喘息,第二轮深肏又来,又是一阵拉扯,这来来回回,不但痛苦,更是一种羞辱。
夜十方的撞击之势愈发激烈,连吴越都不得不服气这老东西的体力之强,渐渐的,吴越似乎看见那二人交合之处竟是生出一股黑气,在贺若雪雪白的翘臀之上,这股黑气甚为显眼。
吴越擦了擦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这凭空而出的黑气,朝着贪狼问道:“这是?”
贪狼不作回应,倒是这幽深之地,另一个声音响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