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知道了萧启逃婚北上一事,再加上自己早已不是完璧之身,故而也不敢奢求什么名分。
萧启一路上对她关怀备至,倒让香萝稍稍安心,而且这陆祁玉姐姐也颇为亲切,自己住进府中好几来都未曾见她不快,反倒是对自己嘘寒问暖,倒让香萝生出几分好感。
“香萝妹妹,你就别等了,我可听说往里天子狩猎都得在夜孤山待上个十天半月的,说是狩猎,其实也就是游玩,出宫散心罢了,太子他生
好动,想必也不愿久居宫中,姐姐估计着没有三五天怕是回不来的。”陆祁玉缓缓走了进来,朝着香萝吩咐道。
“啊,这样啊。”香萝虽是有些无奈,但也无话可说:“不知姐姐何事登门。”
“怎么,得有事才能来看你啊!”陆祁玉边说边抚上香萝的手,稍稍搭了搭,亲昵道:“香萝妹子,姐姐听说你在北地受了些苦,姐姐不像太子一样有本事能救你出来,只能为你熬了一碗参汤,想必对你的身子恢复有些好处。”
“啊……这……”香萝闻言不疑其他,甚是感动:“这太……香萝谢过姐姐。”
“趁热喝了罢。”陆祁玉自宫手中端起一碗热气腾腾的参汤,香萝碍于
面伸手接了过来,在陆祁玉的温柔眼中,缓缓饮尽。
陆祁玉见得香萝饮尽参汤,又陪着香萝说了好一会儿体己话,不多时香萝就觉有些困倦,说话之时已然有了几丝晕目眩之感,陆祁玉连忙上前关怀道:“香萝妹妹,你可是累了?”
“呜……香萝有些累了……姐姐……香萝……”拓跋香萝哪里知道,陆祁玉端来的参汤并不简单,这才片刻功夫便已药效发作,强自支撑起重重的脑袋,一手靠着桌子晕了过去。
陆祁玉轻唤两声,确认过香萝晕厥,方才收起亲和笑颜,当即朝着门外宫道:“去请陛下过来!”
过不多时,萧烨便急匆匆的赶了过来,近得厅中,立即屏退左右,朝着陆祁玉笑道:“美儿,朕可是想你多时了!”言语之中已是扬起色咪咪的笑容,一手便将陆祁玉的纤瘦小腰搂
怀中。
“父皇,臣妾今……有些……有些不适。”陆祁玉稍稍低
,露出一副含羞之状。
“啊?”萧烨闻言大惊:“怎么偏偏是今,朕好不容易按你的法子将启儿引开,真是不幸。”
见萧烨有些不快但又不好发作的态,陆祁玉也知逗弄得差不多了,当即笑道:“今唤陛下来,是有一件大礼送给陛下。”
“哦?”萧烨的好心明显被吊起,陆祁玉侧过身来,萧烨顿时眼前一亮,原来这美儿身后竟是还藏着一位小美
儿。
青纯娇憨,明媚动,三年前似乎还在朝堂上见过一面,但三年已过,拓跋香萝已然出落得越发美丽动
。
萧烨这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的距离打量着这号称大漠明珠的拓跋香萝,当即双眼放光道:“这不是启儿带回来的原
子吗?”虽是未曾见面,但萧烨也听
说起过太子带回来一个
原
子,安置在太子宫内。
“是啊,太子殿下今外出狩猎,臣妾便唤来了妹妹前来,稍稍多喝了几杯,妹妹面薄,说起服侍陛下还放不开面子,但臣妾相信,以陛下的床上手段,哪还降服不了这蛮夷
子。”
说到床上手段,陆祁玉故作娇羞之态:“家可是被陛下调教得欲生欲死呢。”
萧烨闻言大喜,与陆祁玉床弟之欢,似是有种莫名引导一般,让自己肆意在这娇魅儿媳身上予取予求,他哪里知道,这陆祁玉一身魅术已然趋于无形,明明是她引诱萧烨,却让萧烨感觉是自己的手段高明,每每得这儿媳快活不已。
“既是如此,那朕便多谢祁玉你了。”萧烨笑一声,已然朝着依旧晕厥不起的拓跋香萝走进几步,心中愈发炙热,这拓跋香萝虽不似陆祁玉一般妩媚动
,可那般青涩娇憨之态此刻却更是吸引他,自古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萧烨自幼享尽妃嫔服侍,这般偷偷摸摸的感觉还是从未体会。
“陛下,臣妾久居宫中,对陆家家颇为思念,今
正好太子狩猎未归,又身子不适,无法服侍陛下,臣妾还望陛下开恩,容臣妾回家探视半
。”
“去罢去罢,祁玉早去早回,今便暂由你这妹妹代你,待你身子康复,朕还要与你好生大战一场呢!”
“嚯嚯嚯,父皇你可真真坏死了,儿媳不依啦!”陆祁玉声音越发娇柔起来,竟是偷笑着小跑出了宫。
萧烨哪里还顾得上她,当即朝着依旧毫无所觉的香萝扑了上去,嘴中喃喃自语:“哼,匈欺我大明久矣,今
朕要
得你魂颠倒,永远臣服与我大明男儿胯下!”
*** *** ***
拓跋香萝依旧穿着她那身白雪小袄,虽是到了五月天气,但香萝在这太子宫里也无处可去,倒也不觉得热,可此刻她的跟前,那面似枯槁一般的萧烨却觉着心一阵火热。
陆祁玉才刚走,萧烨便迫不及待的俯下身去,一把将娇小的异国公主拦腰抱起,急匆匆的朝着那厅后香闺走去。
将香萝安稳放在床上,萧烨倒有些不习惯起来,以往行乐均有宫妃嫔为他宽衣,此刻香萝依旧昏迷不醒,而这时又不好唤得旁
进来。
萧烨稍稍摇,倒也顾不上许多,自己生拉硬拽方才卸下一身龙袍,可这龙袍扣系之间颇为繁琐,拉扯之下难免有些疏漏,萧烨匆忙拉扯,倒也没注意扯下一条金色的丝带扣儿落于桌下,匆匆卸下全身衣袍,挺着那昂首待发的真龙向着暖床走去。
香萝所饮的参汤里除了迷药以外,自然少不了参一些迷失心智的春药,此刻被置于闺房暖床之上,竟是潜意识的觉得全身有些燥热不堪,意识里竟似是回到了昔
的雁门关下,那悲痛欲绝的被擒当夜,那穷凶极恶的鬼方男子便在万军跟前,便在篝火之旁轻易便夺走了自己的贞洁。
自此每逢篝火取暖,香萝便觉着心中酸楚,那全身犹如蚁噬一般痛苦难熬,尤其是下身那处蜜之中,似乎在不断回忆着当初被
塞满时的感觉。
“不要,不要……”萧烨正缓缓的压在香萝身上,正要动手解下香萝的白衣雪袄,小香萝忽然低声呢喃,倒是将萧烨吓了一跳。
“看来祁玉还未完全说服她啊。”萧烨不禁想到,但此刻箭在弦上,哪还有回的道理,望着自己一身赤
的模样,萧烨当即咬了咬牙,大手便朝着香萝的胸前抚去。
虽是隔着那身雪袄,可胸前的少柔软依旧妙不可言,萧烨稍稍抚摸一阵便觉者气息愈发急促,胯下真龙憋涨得甚是难受,当即不管不顾,照着那雪袄中间的几粒扣子便是一扯,一把便拉下香萝身上的衣物,雪袄散开,立刻便露出香萝晶莹雪白的肌肤与那一抹绣着蕾丝花边的红色胸衣。
这倒难不住萧烨,这香萝的贴身亵衣是宫中所产,前些天还为祁玉那个小狐狸给解过,萧烨当即将手顺着香萝的滑肌肤伸向后背,五指一并一收,这横置于香萝胸前的亵衣便应声散落。
萧烨俯下身去,用嘴轻轻将这亵衣叼起,鼻中轻嗅着这青春诱的香萝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气,
更振,牙关一咬,一撮,便将那亵衣直朝后甩开,再度俯下身来,一嘴边覆上香萝刚刚张露出来的雪白
,
初绽,那一抹嫣红最是动
。
可如今,青春正盛的拓跋香萝却正被她心中郎的父亲压在身下,不住的舔吻着她胸间最是敏感的地方。
“呜……”香萝轻唤一声,却是并未转醒,萧烨也不担心她醒来,唇舌之间越发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