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体、武功高强的女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下意识的认为肯定是要杀他的刺客,但是瞟了一眼陆湛青娇艳性感的肉体,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哪有光着身子跑来杀人的刺客。
陆湛青抬起手点了何长治的开田穴,这个穴道被封住后,何长治的喉咙与舌头便发不出一点声音。陆湛青刚一松开钳住何长治喉咙的手,何长治便惊恐的在地上翻滚,想要赶快逃离这里,但是脚上的伤让他站不起来,陆湛青一把将何长治拽回了屋里,随即有点了地二脉穴位,这个穴位封住了何长治的四肢,现在的何长治犹如一头牲畜一样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陈燕舞光着脚跑到房门,探头向屋外看了看,确定没有其他家丁发现异状,便轻轻的把房门滚了起来。
“都跟你说了,做爱的时候动静小一点,你是真要害死我们俩啊!”
陆湛青感觉自己都要紧张死了。
“那,那还不要怪你......”
“怪我!?”
“怪你的肉棒太大了,插得太深......”
陈燕舞红着脸,羞涩的望向陆湛青胯下的巨型肉棒。
“好好好,等会再跟你掰扯这事。我就直说了,何长治现在看到了我们的脸,必须得杀。”
陆湛青望向瘫在地上的何长治,虽然何长治的四肢被封住也没法说话,但他听到要杀他,眼睛都瞪圆了,陈燕舞能从他的眼睛里清楚的看到乞求和恐惧。
“嘻嘻~不用~”
陈燕舞突然发出愉悦的笑声。
“你别跟我说不能杀无辜的人这种话啊!何长治不就是你要惩治的贪官吗!”
陆湛青要气死了。
“他不认识我们俩,况且......”
陈燕舞走到何长治身边,蹲下身子揪起何长治的衣袖。
“我找到账本了~”
陈燕舞心满意足的说道。
陆湛青定睛一看,注意到何长治的衣袖内衬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文字,她赶忙扒下何长治的衣服,翻过来一看,原来何长治将赈灾粮款写在了衣服内衬上,只要随身穿在身上,就没人能找到账本。
“呵~老狐狸,怪聪明的。”
陆湛青核对着衣服上的账本内容,不由得感叹何长治这个老东西,挺会藏东西,自己行走江湖这些年偷盗扒窃无数,还真没遇到有人把文本抄录在衣服上随身携带。
“喂喂,是我找到的,你夸夸我嘛~”
陈燕舞光着身子在陆湛青身边来回转,撒娇似的想要陆湛青夸夸自己,丝毫不顾一旁的何长治死盯着自己性感酮体的眼。
“嗯嗯嗯,干的不错,改天再好好奖励你的骚穴~”
陆湛青一边应付陈燕舞,一边收起写着账本的衣服。
“至于何长治嘛,就把他扔在这里就好,银子被查了,账本被抢了,你应该没法和你的‘王爷’交差了吧,呵呵~”
陈燕舞站到何长治面前,让自己的裸体在何长治面前一览无余。
“哼~你这小丫头还真是阴狠。”
陆湛青也光着身子站到陈燕舞身旁,亲密的搂着陈燕舞纤细的腰肢。
“不过嘛,你现在还能欣赏到我们俩绝美的肉体,也不枉死前风流一回了~”
陈燕舞一脸坏笑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何长治。
“哈哈哈哈,你的韶华哥哥没跟来,没法欣赏咱俩的身体,真是亏大咯!行了行了,走吧。”
陆湛青催促陈燕舞穿好衣服,在密室里用布袋装了价值一百万的银子,便与陈燕舞潇洒离去,只留被点了穴的何长治躺在地上痛苦的挣扎。
“小舞!湛青姐!你们怎么去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们被发现了!”
等在密道出口的皇甫韶华看到陆湛青与陈燕舞从密道钻出来,就焦急的问道。
“找账本花了点时间。”
陆湛青搪塞道。
“这,这是什么?”
皇甫韶华看着陆湛青扛在背上叮咣作响的大麻袋问道。
“证物。”
陈燕舞笑眯眯的附和道,她的语气里透露着轻松和愉悦,说话时眉飞色舞。
“好了,我们现在必须立刻离开苏州城。”
陆湛青说道。
“离开苏州城!?”
皇甫韶华有些惊讶的问道,他本打算在苏州城多停留几日打听京城和大理寺的情况。
“没错。何长治账本被盗,他必然会全城搜捕,我们现在需要暂避风头,等燕舞的老爸派人抓到何长治我们才能返回城内。燕舞,你现在立刻去找你戏班的朋友,飞鸽传书给你老爸,把我们当前掌握的情报告知你老爸,让他火速派人来苏州城,然后到南城门外的枯柳树找我们汇合。快去吧。”
陆湛青斩钉截铁的说。
“嗯,我明白了!”
陈燕舞说完便跃上房顶去找‘风邱子’戏班。
“韶华,我们俩赶回‘来客轩’客栈收拾行装,然后到城外等待燕舞。”
陆湛青安排道。
“好的,湛青姐。”
经此一役,皇甫韶华越发崇拜湛青姐了,不仅见多识广,而且十分靠谱,仿佛只要湛青姐在身边,就能将一切事宜安排妥当。皇甫韶华感觉自己十分幸运,初入江湖就能遇上湛青姐这样的贵人。
一周后
手持督察院手令的“无杖清”大侠白晖来到了苏州城,白晖以苏州府太守何长治贪污赈灾粮款一事,对整个苏州府大小官吏进行了彻查,并在太守何长治家中查到了遗失的官银,但不知为何官银少了一百万两,同时本次“官银案”的主谋太守何长治也不知所踪。
苏州城外,皇甫韶华等人搭建的临时营地
陆湛青、皇甫韶华、陈燕舞三人围坐在地上,他们已经在城外风餐露宿了一周,因为白晖现在正在苏州城内全城查案,陆湛青和皇甫韶华若是呆在城内,肯定会被白晖发现,那时候就危险了。
按照陆湛青的计划,出城只是为了躲过何长治的追兵,现在何长治跑没影了,他的党羽不是被抓就是自杀,陆湛青一行人本来可以安然的返回苏州城,结果就因为来查办“官银案”的人是白晖,他们只能一直呆在城外。
陈燕舞低着头用手扒拉着地上的石子,陆湛青则一脸阴郁,皇甫韶华在这种氛围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不时的看看湛青姐和小舞。
“为什么......为什么你把白晖叫来苏州城了啊!你给老娘解释一下啊!”
陆湛青突然暴起,对着陈燕舞吼道。
“我怎么知道爹爹会派白大哥来苏州城查案呀!你以为我想吗!白大哥到应天府当差之前本来就是我爹爹的部下,应天府离苏州城这么近,我爹肯定派白大哥来查案呀!”
陈燕舞也不甘示弱,愤而起身与陆湛青对杠。
“好好好,我明白了,原来白晖一直是你老爸的手下啊!那我问你,当时在应天府我们被白晖追捕,你知不知道这事!”
陆湛青因为现在的境遇一肚子窝火,正愁找不到地方发泄,本来她只想抱怨两句,结果陈燕舞偏偏不识好歹的接了话茬,陆湛青已经气急败坏。
“哈!?你在说些什么啊!我怎么可能知道在你遇见我之前带着韶华哥去哪鬼混?再者说了,白大哥要通缉你们俩,说白了不还是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