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伺候得你这么爽,叫声爹听听?”我在他的几把上“啪”地一拍,继续加码。
秦龙的脑子已经被性欲烧坏了,毫不犹豫地顺着我的话叫了起来:“爹、爹、好爽……”
很好。
收获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期,我也不再继续吊着秦龙,紧握住秦龙的鸡巴飞快地上下撸动了起来,开始了冲刺,秦龙也配合地上下顶着腰。
大概撸了几十下,他大腿上的肌肉忽然绷得笔挺,甚至隐约爆出了血管。秦龙低吼着,鸡巴一跳一跳地,像是喷泉一样一束接一束地高高喷出一道道乳白色的精液四处乱飞,落得到处都是,喷了十几股还意犹未尽,依然一跳一跳地往外再挤出些残余的精液。
这一定是秦龙有生以来最漫长的一次高潮,我持续撸动着他射精后加倍敏感的龟头,用一波又一波地快感将他推上前所未有的高峰,我听到他的低吼愈发急促直到消失,然后从鼻腔传来了呜咽声。
我抬头一看,秦龙的脸上挂着两行清晰的水渍。
这家伙......是爽哭了吗?
说把你玩哭就把你玩哭!
我得意地欣赏着我的杰作,高潮过后秦龙像是瘫痪了一样靠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张嘴大口地呼吸着,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没想到我这全靠看片和黄文脑补的手法还挺厉害的嘛……我盯着自己被润滑液泡得有点皱的双手,这才感觉到蹲了半天的自己已经脚麻手酸,倒吸着凉气在酸痛中试图让四肢适应血液回流的感觉。
站起来甩了甩手,跺了跺脚,等到酥麻的感觉从脚上离开,勉强恢复了正常的行动能力时,我看到秦龙颤抖了一下,无的双眼恢复了焦距。
看来这家伙终于从高潮里回过来了,我点了点头,开口问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台词:“呦,儿砸,你爽哭啦?”
“唔呃…咳。”整个过程中,秦龙的呻吟就没停过,以至于此时的他嗓子已经滞涩得说不出话,强行咳了一下,才沙哑地嘴硬道:“你才哭了!”
呵。
虽然秦龙的屌挺硬的,但是显然硬不过他的嘴。
正当我打算狠狠地调戏一下秦龙的羞耻心时,忽然听到走廊外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有人回来了!”
我一激灵站起了身,先把黄任行的东西恢复原位再把桌上的东西一股脑地丢回了床帘里,最后才想起来把拴在椅子上的秦龙解开。
好消息是,解开了绳子之后的秦龙终于可以站起来了,坏消息是——
“我钥匙呢?”这次真不是我使坏,刚满脑子都在想怎么玩秦龙的我根本没注意到自己把钥匙丢哪去了。
“我操你妈呀!”终于重获自由的秦龙站起身来想穿上裤子躺回床上,但双手却仍然被反铐在身后,左顾右盼了两下最后狼狈地逃进了浴室。
此时秦龙的样子可以说是相当的见不得人,不仅仅是他满身的精液和反铐在背后的双手,胸口上马克笔歪歪扭扭写下的“马叉虫货”一时半会可洗不清,耳垂上还有我高潮时没注意好力度留下的齿痕,最糟糕的是屁眼里和被胶带黏在乳头边上的廉价跳蛋还在振动着嗡嗡作响。
我看着秦龙抛向浴室所在的阳台,跳蛋的透明塑料线从屁眼里垂下来,连接着两个跳蛋的控制器,被他三步并作两步的步伐甩得相互碰撞啪啪作响。
宿舍后花洒被打开水声响起的同时,宿舍的大门被推开了。
我半开着床帘,摆出一幅一直在专心玩手机的样子,头也不抬地打了个招呼:“呦,回来啦。”
“嗯,是。”
结伴回来的室友们放下了书。
我用余光瞥到嗅觉最灵敏的唐伟文吸了吸鼻子,问道:“什么味儿啊?”
其它人也跟着闻了闻,附和道:“真的,什么味儿啊,”
毫无疑问,是秦龙的汗水、精液、润滑液气味融合后的产物。
“有人刚刚打了个飞机。”为了防止他们怀疑到我,我直接点破了真相,毫不犹豫地把锅全扣在了秦龙身上——反正也是实话。
“噫——”
室友们低头一看,地上还有滴下来的白色黏液。
……
室友七嘴八舌地嫌弃起秦龙,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床上,我则是在心里偷笑起来。
呐,反正你给人的印象也没法更坏了,多背点锅也无所谓。
我在心里给自己的甩锅行为开脱,同时故作自然地随手从秦龙的床上拿了身衣服,把手铐的钥匙一起丢给了浴室里的秦龙。
“怎么样,刺不刺激?”
得到的回应是一声字正腔圆的国骂:“我操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