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腰间的布料撤开,伸手探入自己大腿之间,拨开浓密的黑森林,撑开鲜嫩的花瓣,轻轻的抚慰着已胀大了的阴核,她全身泛着美丽的粉红色,娇躯不断颤动着,口里模模糊糊的发出欢愉的呻吟。
少女的全身有说不出的快感,尤其是阴核上的挤压,像海啸般带来震撼性的快感。她的头越沉越底,猥琐地继续抚弄着贲起的阴户,花瓣中渗出的蜜液湿透了裙子,阳光中,她自慰的动作在众人眼里变得一清二楚,杨镖头气得咬牙切齿,夫人更是背转头去不忍再看。
少女微挺纤腰继续摇动着,仿如置身在爱欲漩涡之下,最后将到达漩涡的中心时候,只觉得身体被一下子被人抛了起来,耳边传来风声,她睁开眼睛看到倒转的人潮,才意识到自己先前可耻的行为,耻辱的感觉刺痛着她的心头。
少女的身体将要落地之际,突然觉得胯下一凉,下身一痛,花瓣已被寒冷的东西一下子侵入,很快,光滑的玉臀和娇嫩的花瓣再无阻隔,最后的屏障也给撕去了,薄薄的处女膜瞬即被撕开。阴道受到强烈挤压,爱液带着破瓜的处女血从花瓣中唧了出来,少女呻吟着,颤抖着,空气中立时满是性爱的呼唤和汗水的气味。
她勉强低头一看,自己的娇躯竟然被活活紮在了那柄银枪之上,插入自己深渊的不是灼热的阳具,而是冰冷的枪尖。她想叫,却发不出声音来,紧封的阴道被强力的冲开,每一下都带来撕裂的剧痛;但另一方面,又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慢慢已忘记了抵抗。
原来刚刚少年趁对方失态之际,抢过银枪,抛起对手,在少女身体空中停留之刻,瞄准裙底的丘突深沟,将枪头送入杨婉的阴道中去。杨总镖头和夫人大惊失色,救女心切的他们再也顾不得其它,一齐冲了上去,那个近身丫鬟也同时扑向行凶的少年。
少年的七个侍从立马跃起,擂台的上空顿时如流云涌动,七人极好的轻功,就象天马行空,在半空中,七人衣袖忽地飘出几抹清光,台下的一干镖师应声而倒,众人惊魂未定,他们已经从天而降,围绕在少年身旁。
翠儿捂着眼睛不敢再看,李朝也是心生不忍,却知道高手当前,不敢动作。台上七人合力夹击杨氏夫妇,而漏网的丫鬟冲破了阵势,杀向少年。少年头都没回,将手上夺来的银钗运力射向来者面门,眼看丫鬟就要靠近他的身体,脚步却匪夷所思地停住了,跟着浓浓的鲜血从她的眼眶涌出,眼珠合着五颜六色的污液顺着脸部的轮廓流了出来,她扭曲的五官中鼻涕口水也溢了出来,衣襟脏了一大块。
其实在被打中的一刹,银钗的针尖已经她的穿透了的眼窝,粘着脑浆击穿脑壳从后脑飞了出去,姑娘的一缕魂魄也就飞往西天极乐了,但她的纤足还是又向前迈了几步,失去灵魂的玉体才硬邦邦地撞倒在地板上。
杨氏夫妇面对的七人,虽是倾尽全力,却一时半时难以破解,需知道当年武当的北斗七星阵和全真的天罡北斗阵的组合都可以在精妙熟练的配合之间将功力徒增几倍,相当于一位当世的绝顶高手,夫妇两人一时之间自然不可能轻易破阵。
由于身体的重量,杨婉的身体慢慢下沉,锋利的枪尖一点一点地挑破姑娘女性的器官,现时阴部底层的宫壁,然后是娇嫩的子宫、膀胱,少女只觉得下体的尿意频生,但枪杆却死死抵住阴门,挤压着旁面的尿道。
少年呵呵一笑,手腕一转,枪管就这样残忍地在少女体内旋转起来,她哪里还别得住,臭哄哄的尿液从枪体和身体的空隙渗出,顺着枪柄打着转一丝丝地往下流,没有完全消化完的茶水混合着污物浇在少年的手背上,他不以为意,哈哈大笑起来。少女只觉得疼痛向上潜行着,这种痛苦和恐惧是她平生从未有过的,撕心裂肺的痛苦让她想挣紮,但白皙纤嫩的玉腿使不上半点力气,她想求饶,但轻启的檀口发不出丝毫声响。
枪尖行进的速度越来越快,肝脏、然后是胃被漫不经心地捅开,然后直直地塞在了肺部和气管的交界。她的身体猛烈地抽搐了一下,她知道自己的呼吸停止了,伸长的馨香小舌不会再为她带来半点空气,在台下千万双眼睛中,她两行晶莹的眼泪流了出来,梨花带雨更显楚楚动人。
李朝终究是年少气盛,看到少女的惨状,再也按耐不住心中沸腾的怒火,自己习武不是为了惩奸除恶是为了什么?于是提气丹田,也飞身跳上撕杀着的擂台,抽取一把长剑,直扑少年。
正在玩弄杨婉的少年惊地「喔」了一声,一手执枪,一手舞扇相迎。李朝挺剑「唰唰」几下女散花、劈山夺宝混用,凶狠的杀气即刻压住对方,然后李朝剑影霹雳,身型飘忽地左右晃动,少年眼前只能见到他迷糊的剪影,李朝接着鹞子穿林虚刺几下,接下来便施展单鞭索喉的绝技直指对手咽喉。
少年被这一弄,自然眼花缭乱,只是他的折扇有发挥了作用,「噌」地以下顶住剑尖下三寸,单手用力将剑弹开,跟着退后半步,态自若地反手展开扇子,另一面是「清泉石上流」的字样。
李朝正要再战,少年笑嘻嘻地叹到:「想不到是武当的后起之秀,果然有几分年少轻狂的侠气,真是失敬失敬,只是今天这出英雄救美的好戏,你怕是唱不成了。」
李朝被他这么一提醒,抬头一看插在枪上的少女,由于刚才交锋中少年持枪的手左右摆动,她柔弱的躯体在枪尖的锋芒下又下沉了许多,此时她的喉管已经被完全堵死,窒息的压抑在少女的粉颈处肆虐,但是杨婉虚弱的躯干这时候最后一次并发起性爱的高潮,枪管带着她自己的体温,撕磨着她破损的内脏,花芯被烫热的金属顶着,锥心剧痛随即从下身传上,逐渐演化为终极的快感。
模糊的意识中,她最后终于到达漩涡的中心,全身一阵强烈痉挛,爱液如泉涌出,在高潮中眼泪直冒。李朝怕伤到少女,不敢再动。少年亢奋地大笑几声,向上一用力,枪头穿过了少女口腔最后的防线,她的樱口里穿出了染满了鲜血的枪头。
杨婉的处女之身狠狠一颤,粉嫩细腻的秀腿一伸,藕臂在空中抓取了几下,纤细的柳腰来回荡漾,呼之欲出的乳房上樱红的两点膨胀得很大,她还想再享受这销魂的快乐,但生命的气息已经消失了,少女只能带着对人世的无限留恋停止了呼吸,她的双眼瞪得大大的,鼻翼微耸,唾液在下巴打转,凌乱的发丝混着汗水粘在脸上,她仿佛回味着自己当时如何在香闺里拿硬物自慰,如何在千百个梦境中鱼水之欢的幸福,但现在自己却在剧烈的高潮中香消玉殉了。
再也不能享受人间的喜悦。少年还不满足,令人发指地一抬手,将串着艳屍的长枪摔向上空,「咔」地一声,直直插在「威龙镖局」的牌匾上,女孩的屍体在撞击后没有生气地摇动了几下,跟着她的肛门似乎受到了什么感应,黄黄的粪便「扑哧」一下从下身的孔洞喷射出来,在弯曲的大腿小腿上汇聚下滴,其中点心中的杂物还有许多没吸收殆尽的东西也提前释放了出来,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香臭味道,她穿着蝉翼般嫣红艳丽长裙的身躯在正午太阳的掩映下,在高高的空中晃荡,乱七八糟的排泄物乾乾稀稀地象快要断流的瀑布一个劲朝下滴,就这样展示在台下已经沉默的人海之上。
杨氏夫妇又悲又怒,杨镖头:「啊!」地一下顿时天疮迸裂,失魂落魄之间被其中一个少年趁机砍下首级。见此场景,杨夫人虽然悲痛万分,但她知道自己必须要坚持着为女儿、丈夫报仇,只能强忍伤悲,越战越勇。
执扇少年见台下群声鼎沸、人人声讨暴行,既是身手再好,自己毕竟寡不敌众,于是一声口哨,在上乘的轻功护体中,跃下擂台,踩踏着台下人们的脑袋肩膀飞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