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不……”
他的内心陡然萌生出一个邪念,随即便是怎么都甩不掉,无法抑制住那抹邪念的疯狂生长。
“楚心?……”龙脊低唤她的名字,过了一会见她没有反应,再度靠近一些,轻声低唤:“楚心?”
陈楚心微微睁了睁眸子,刚一睁开看到是他,又闭上了,鼻尖轻哼:“嗯?~……”
“没事,你毛毯掉了,帮你掖好……”
他轻声细语,将她的玉腿抬着放到沙发上,然后帮她掖了掖毛毯,全程都是轻手轻脚的,陈楚心也没有任何其他的反应了,对他的话也没有再回复。
而龙脊看似是帮她掖好了毯子,实际上却几乎没有任何变动,只是将她那一支玉腿放到了沙发上,仍然是微曲着一点点,那被掖过的毛毯只是盖在她的脖颈间,那一支长腿并没有被盖住。
“以前,怎么没有注意到她竟然……这么诱人。”
龙脊目光逐渐火热,望着她那白嫩的玉腿根部那被一抹阴影遮住的地方,旋即便是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指轻挑开她那青裙的一角,动作轻柔缓慢,陈楚心依然没有什么反应,甚至当那青裙缓缓被掀开,那白皙的内裙①都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自己还不自知。
龙脊见她没有任何的反应,便是更大胆了点,手指挑起她那纯白的一片内裙,将她那一道紧扣在香臀上的纯棉内裙缓缓抬起一点,而随着他这般动作,那一抹烛光便是缓缓射了进去。
“!”
龙脊不禁是睁大了眼睛,看着她那双腿之间的一抹股沟,还有那香菊上的粉紫色小小细肉,细肉上被一道道折痕向着中心靠拢,紧闭着,而香菊延伸向一边,便是那锦葵色的嫩肉,嫩肉之上便是两片洁白且透着微粉的肉瓣将她的阴唇贴合在一起,原本应该是两片阴唇的细肉却被紧紧贴合,仿佛只有一道阴唇一般,完美的重合,在阴唇之上,点缀着一道小小樱桃,只是那樱桃却是木槿②色。
『
(以下注释不包含字数,目前199总计字)
①内裙:古代女子没有内裤,如果按照设定也根据古代的那种衣服一样一层一层又一层,总共包裹十几二十层的话就不符合色色文学了,所以作者的设定是简化了服装方面,让女主及笔下所有的女子都是一裙加一内裙。
可以将内裙理解为包臀短裙,只不过是掩藏在裙下的,也没有花纹和其他的艳色,只有简单的白色和黑色这种简单颜色。
②木槿:木槿,木槿花的颜色。木槿有很多变种,粉紫重瓣是较受喜爱的一种。《诗经》中就有咏颂木槿的篇章:“有女同车,颜如舜华。将翱将翔,佩玉琼据。彼美孟姜,淘美且都。”姑娘同车而行,容貌如花开放,体态轻盈若飞,佩玉晶亮美丽,美不过姜家女儿啊,她的美丽娴雅又大方。
舞华,就是木懂,传说舜帝对木横有护花之德,木横仙子所以取名舞华。
木槿朝开夕落,生命只有一天,却展开芳华万千,我觉得这才是舜华的本义。东晋诗人陶渊明有咏颂木槿的篇章:“采采荣木,于兹托根。繁华朝起,慨暮不存。”荣木,也是木槿,陶渊明慨叹生命之短促,朝起的繁花,日暮就不在了,由此去设想人生的意义,陶渊明的结论是:“匪道易依,匪善敦?”人生如过客,心之归处,追随自然的生命之道,追寻世间的与人为善。
木槿,虽是朝开夕落,却是花开连绵,一花谢而众花继,生生不息,韩国人称之为无穷花,并把红心单瓣的品种定为国花,象征大韩民族壮烈而坚忍的品性。木槿之所以成为韩国的国花,樱花之所以成为日本的国花,其中蕴含的生命意义是根本。
《诗经》里的舜华,所有美好的词汇都给了好姑娘,这一首诗其实写了两位好姑娘——有幸同车、容貌如花的陈女,无缘同行、娴雅大方的文姜。历史上,郑国的太子忽婉拒了齐僖公之女文姜的婚事,娶了美丽的陈国国君之女。齐国是大国,陈国是小国,因此郑国失去了大国的依靠,太子忽就是后来死于非命的郑昭公。
』
木槿色的阴蒂,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记忆中他也见过女人的私处,但却没有一个有这么粉嫩的小穴。
“这家伙……”
龙脊看着她那完美的私处,心中感叹着,手掌却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了她的大腿上,将她那一抹白皙到仿佛可以反光的玉腿抚摸着。
而当他反应过来时,甚至都吓了一跳,赶忙收回了两只手掌,旋即便是愣在了一旁。
“嗯?……龙脊……”
陈楚心轻哼出声,但却没有睁眼,而是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了。
“怎么?”
闻言,龙脊背后微微发凉,轻声问道。
“嗯……我饿了……晚饭好了叫我……”
陈楚心声音细不可闻,似乎已经困到不行,用着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仿佛是命令一样的。
“……”
龙脊无语了,还以为被发现了,却是没想到她竟然是丢出了这么一句话。
他缓缓低下身子,轻靠着她的香发忍不住嗅了嗅,一股清香带着仿佛是纵身弥漫在花海被包裹的气息直扑进鼻腔。
“嗯,你先睡。”
他不由得也放低了声音,然后轻手轻脚的离开,将周边的火烛全部熄灭,房间的光线一下子就暗淡了下来。
“这个家伙简直就是妖!”
龙脊不由得心中暗骂。
现在的她似乎也更曾经刚来到青莲宗时不一样了,当年他们可都是相伴在一起在湖中捞鱼,即便全身浸湿却也从来对她没有任何逾越的想法,也曾靠着他睡着过。
可现在,仅仅只是看了几眼,他竟然就被她诱惑到人忍不住去行这等猥琐低下之事。
“我……”
龙脊深呼吸,强行压下心中的邪念,但尝试了许久,却没能做到,因为身体永远都是比他的思想更为诚实的。
他缓缓低头,自己的胯下竟然渐渐竖立起一道凸起,将他的长袍都鼎立了起来。
“……”
龙脊望着自己那逐渐起立的胯下,心中的欲火更为旺盛了些,转身回望着陈楚心,邪火升腾。
“龙脊!你看这是什么?”
少女抓着一条扑腾扑腾的鱼被鱼尾甩了满脸的水渍,闭着一只眼睛朝着他奔来。
咻~……
瞬息间,那条大鱼便是滑溜的从她手心里飞走了。
咻~……
还不等大鱼落到地面尽量跳着朝湖水里跳回去,一道弯刃一眨眼便是将它插落在地面,少女愣愣的望着那在草地上连续扑腾了好一会的大鱼,直到最后那条鱼没了动静,少女才反应过来。
而少年面无表情的拨弄着面前的火堆,准备着调料。
“嘿~……我也有些收获。”
另外一旁,也是一位白袍少年手持长剑,长剑上连穿着三条大鱼走来,灿烂的笑容满溢小脸上。
“放旁边吧……再去打桶水来。”
拨弄着火堆的少年冷着一张俊脸,面无表情,话语平淡。
而饱餐一顿之后,少女很是享受的将腿和手跨在两位俊男腿上轻柔的睡着了,两位少年对望一眼,皆是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之色,却也默契的安静下来,仰望星空,没有打扰少女休息。
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少女一睡就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