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空了。
下楼后,也不再回之前的那个厅子去,却是在另一层楼里。进到大厅,见大厅一放着水果和点心,也都是无偿地提供给客人的,也有茶水饮料等。杨秀峰见了说,“沈姐,想吃点什么?”这是进楼上那房间后杨秀峰第一句话,说出来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但说出来后,也就没有再有那种感觉了。
“随便弄点吧。”沈贽说着王大厅里走去,杨秀峰也就去弄些茶水和点心,用盘子端着过去。进到大厅里,见沈贽坐在一张卡座位上,她的对面还有另一个女人,背着杨秀峰这边坐,从背影看似乎也是熟人。走过去到卡座边,放下盘子,沈贽和那女人头凑得稍近说着话,等杨秀峰将盘子放下来,见那个女人抬眼看他,才知道是何太太。心里吓一跳,说真的,有些怕遇上何太太这种女人的。怕虽怕,但见着了却知道要主动才行,当下说,“您好,何太太,又见着您了,真是很幸运啊。”
沈贽说,“秀峰还不错,嘴巴也厉害。”
“也就你知道他嘴巴厉害。”何太太说得声音小,也就三个人能够听到,这句话有着另一层意思,像何太太这样的人在这种场合下自然不会表露出自己的这一面来。就算和沈贽在低声耳语,也让人看到一派大家闺秀的气来。
“请用点心,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和口味。”杨秀峰将点心先端给何太太,随后端给沈贽,请两人用,才转身再去取。回来见两人面前的点心也都没有多少消耗,但手里都拿着一点,似乎在吃,却又保持着自己的那份文雅。
杨秀峰虽说平时对自己的一些行为不很讲求仪态,但在这种会所里,也不想给人传出坏名声来,坐下来后,对着面前的点心,还是控制着速度地吃着。沈贽和何太太两人边吃边说话,似乎有些很好的谈性,将之前彼此做过的一些事情都忘却得干净。杨秀峰面子上也能够做到这一点的,知道面前的这些人里,谁进到这样的会所里不都这样子?但也不见谁还将房间里的姿态表露出来,他自己也能够做到浑然无事的。
沈贽说一会话,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对何太太说,“何姐,之前跟你说的那件事,不知道怎么样了?”“沈家妹子的面子那是最大的,谁都脸都可不看,你交待的事情却必须要做好,是不是?”
“谢谢何姐。”沈贽说。
“你叫那个人来,之后的事情就看他的运气了。”何太太说。
“谢谢何姐,他就在这里,何姐先就见到了。”沈贽说着看向杨秀峰,此时,何太太才知道杨秀峰不是之前她所想的那样,但脸上也没有什么变化。沈贽转而对杨秀峰说,“秀峰,你在京城里的那工作,能不能做成,都寄望在何姐身上了,还不谢谢何姐。”
杨秀峰才知道,自己的事情要寄望在何太太身上,但却不知道何太太和老领导一家的关系怎么样。不过,沈贽将话说的很清楚了,而之前也告诉了杨秀峰会有怎么样的安排,此时也就忙着对何太太说,“何姐,要麻烦您呢。谢谢何姐。”
“当真是嘴很甜呢。”何太太看了杨秀峰一眼,看不出她有什么想法。
“不单是嘴甜,办事也很牢靠。要不也不会帮他出力的。”沈贽说,“柳市南方市那边有一个县委副书记**了一个十四岁的女学生,之后,女学生从车上跳车伤了脚,那个副书记让人用车反复地碾压致死,他看不过了,站出来督办这件事,也就引得南方市不少人对他不满。更有人用这笔资金来卡住,想将他从南方市里挤走。”
“这样啊,还有没有一点人性?”何太太对一个十四岁的女学生给车反复碾压,似乎觉得不可思议一般,脸上的表情很丰富,说话也声情并茂,看着杨秀峰,似乎对他就有另外的一种印象,“不管怎么,这事情闹到这边来,总不会就这样算了。明天你们等我电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