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像帝国那些脆弱的囚犯一样动不动就鬼哭狼嚎,脏兮兮地把场面弄得难看又扫兴。
野格不明白为什么亲着亲着突然被抽了一下脸。
似乎只是单纯地因为姜鸦来了兴致。
不管怎样,当og柔软甜腻的舌尖再次舔舐上他的唇缝的时候,野格依旧无法拒绝地张开了嘴。
潮湿,甜蜜,黏滑,信息素随着津液一起吞入腹中,抵消掉残留的疼痛。
沾上他体温的皮带从下到上贴着肌肤滑动,然后顶着他的下颚。
“可以打吗?”
这次姜鸦提前问了一句。
唇瓣贴在他脸颊上厮磨着,带着喘音询问他的意见。
“……嗯。”
野格从声带里挤出一个音节,声音嘶哑。
皮带毫不留情地落下,在右脸上抽出深重的红痕。
疼痛似乎让他清醒了一瞬,又似乎没有。
无意识间,他的尾巴全自动地缠在og的脚踝上,尾巴尖在冰冷的军靴上颤抖着蹭来蹭去。
野格偏着低垂的头,整个人笼罩在潮闷而压抑的氛围里。
直到,看到og的手覆在了他腿间硬得发疼的性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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