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指宽的皮带死死压迫着气管,只留下一点儿不足以满足生命需求的喘息空间。
lph开始急促而迫切地喘息,脸色因窒息而泛红,却叼着柔嫩可怜的奶尖儿咬弄得更加用力。
那条毛茸茸的尾巴也在快速甩动着,甚至从后面蹭到她的双腿间,尾巴尖有意无意地隔着裤子拍了拍og的腿心。
“呜、白痴…松开……”
姜鸦挪了挪身子,忍不住把臀部贴得更近,手下力度却更重了。
野格失地眼眸没有聚焦地看着她,眼前开始发黑,耳边响起逐渐扩大的嗡鸣声。
喉咙刀片划过般地疼痛,被挤压的气管中发出嘶哑的喘息。
心脏很清晰、很用力地在跳动,掐着姜鸦腰肢的右手因用力而青筋暴突。
姜鸦的膝盖挪动间蹭过了他硬到极限的阴茎,粗糙的布料从龟头侧面嫩而敏感的表皮上擦过。
于是,在眼前一片漆黑、几乎是濒死的一瞬间,紫红狰狞的阴茎剧烈抽动着、喷涌出黏稠浓重的乳白色精液,沾染到他的小腹和姜鸦的裤子上,一片狼藉。
姜鸦猛然松开手里的皮带,嗅到空气中一阵性液的膻腥气味。
野格松开她,剧烈地咳喘着,宽阔的胸膛快速起伏,眼尾通红。
“这也能爽到射?”姜鸦低头看了眼明明没被碰触便擅自高潮射精的肉棒,用膝盖压了压它。
野格喘息间猝不及防溢出一声低低的哀鸣:“呜咳……抱歉……”
姜鸦情异地欣赏着他的模样。
又在道歉。
他好像真的是来道歉的。
——只是身体淫荡得不太听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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