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你这上不了台面的贱人,既然你如此爱千人骑万人肏,那我就把你送去给母亲做伴,让你成为一个少不了男人的婊子,以后天天给我吃鸡巴!”
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说他那物事不如人,更何况陈珏的性子横惯了,向来对自己的男性能力骄傲。
此时陈婉已经不再是他眼中倍受宠爱和疼爱的亲妹妹,而是一个绿了他的浪货,一个敢撒谎说他不如人,偷人的淫妇,贱人。
自然他就毫不怜惜,在陈婉的肩上咬出了齿印后,他又推着她的乳根将奶子往上挤,一低头就能咬上那处柔嫩绵软的乳肉,狠狠地咬。
陈婉全身都痛,下头的阴穴虽然出了很多水,也容纳惯了大物事,可是外头的耻骨被重重地撞击,狠狠地磨得很疼。
陈珏还不时伸手下去捏拉她的阴蒂,用就是要让她疼的力度,去掐弄那敏感的东西。
他要让她在疼痛里高潮。
上头则用力咬遍她两边的乳,在她洁白的奶子上留下不少牙印,这是刻意的折辱,因为陈
婉从头到尾都没有因为疼痛而屈从。
她不停地哭,哪怕身体被肏得肌肤泛粉,阴肉颤颤,淫水横飞,乳头一直硬起,小腹紧紧地锁着,她嘴里还是不停地叫骂,骂陈珏不是人,骂他不顾兄妹血亲人伦。
这时候,陈婉要少一点坚强,真是想死的心都要有了。
乱伦,她始终很厌恶。
特别是听到母亲……原来……原来母亲早就受过这种折辱时,陈婉的心一片酸楚。
她不是一个乖女儿,一直不怎么听陈夫人的话,可她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她知道陈夫人很好,很疼子女,爱护丈夫,和她不一样,是个好人。
不听话,不代表不爱母亲。
可惜陈婉越骂,陈珏似乎越兴奋,陈家恶的因子在他身上表露无遗,在怒骂声中,他啃咬着陈婉,咬她的唇,还要咬她的舌。陈婉闭紧双唇不愿和他齿津相抵,陈珏重重地撞击着她的妙处,下身鞭苔着她,上面也一样,他用手捏紧她的颊,逼得她无法闭嘴,趁机伸舌而入,卷起她的舌头,吸吮舔舐,不时还轻轻咬她的舌尖,用以惩罚她的不驯。
从头到尾陈珏都没有放松过防范,他下身侵犯着自己的妹妹,上头嘴亲吻着她,却一直捏着她的脸,以防她咬他。
他可以伤害她,她是他的,但她不允许伤害她。
陈珏眼中,陈婉已经不再是他嫡亲的妹子,而是接下来他要好生调教的肉奴。
兴奋间他又来到她的乳,刻意咬得她疼痛哭泣,然后将手指伸向她身后的菊门。那朵羞涩的小花紧紧地闭合着,他沾了两人咬紧交合处流出来的粘滑淫液,满指湿滑地探伸进去,破开紧紧咬合的菊门时,陈婉的阴穴里的嫩肉也跟着颤动,随着他进出的磨擦,咬着他吮着他想锁紧他……
快感强烈,可随之而来的愤怒更是像火一般炙烧起来。
“贱人!”陈珏重重地将手指完全送入比前头的阴穴更热紧的肠道:“你连肠子都让野男人给肏开了!”
如果菊道没被开发过,不会这么软融濡湿,别有一番风情。
陈珏怒火冲天,陈婉哭泣中却只向他翻了个白眼,嘴硬道:“你管我,你是我哥,不是我相公!”她需要用大喊大叫来抵御被陈珏愤怒中重重撞插带来的酥麻,陈婉的身体习惯了柳家兄弟给予的粗暴性事,哪怕再抵抗,当陈珏节奏对上时,她也开始理智飘浮,随时可能会忍不住呻吟。
“我是你哥,不也把你肏得咬烂嘴,婉婉,叫出来,大哥喜欢听你叫,你说大哥肏得你很爽,大哥就不和你计较你肠子也给野男人肏了的事……不过,你是不是也给他们吃鸡巴了?几个人,到底有多少人碰过你?”
陈婉硬是不叫,她仰起头,咬得嘴唇都破了皮,因为隐忍太过,她全身紧绷,敏感异常,快感像浪潮一样扑来,引得她狠狠地绞紧,咬住在身体里不停抽插的阳具不放。
陈珏开始还能笑着问她,此时也说不出话来了。
汗大滴从他白皙的脸上滴落,他皮相极佳,温文贵公子的模样被淫欲弄得有些狰狞,兄妹两人长得其实很像,这样近距离贴近地看,陈婉受不了。
她闭上眼,泪水不断冲刷着眼帘,可再也忍不住了,随着陈珏喘着粗气重重叩击她已经紧绷到极致的宫颈,她终于放开声带,一连串的呃啊声卡着喉头逸出,这代表理智彻底被欲望击垮。
同时,她的阴道抽搐,阴精嘲喷,一下下疾洒在被紧绞的龟头上,烫得陈珏一个哆嗦,重重撞了四五下,也紧紧地贴着陈婉,微微紧绷打着摆子,屁股收缩,一股股淫汁精浆射进自己亲生妹妹的子宫深处。
兄妹俩同步达到了高潮。
终于……结束了……陈婉睁开眼无力而模糊地喘着气看向床帐顶,她依稀在后悔,后悔回了家。
如果柳家兄弟不放她,她一直被困住,可能终其一生都会恨那兄弟几个,但起码不会知道亲兄长的真面目。只要不回来,陈珏将永远是疼爱她的大哥……而不是现在半软的阳物还插在她体内,趴在她身上喘气的畜牲。
曾经最依赖的人,现在连肌肤相贴都让陈婉觉得厌恶。
她疲惫地推拒着陈珏压着她的肩,还知道用个安全的借口:“你压着我透不过气了……”为表真实,她还咳喘了几下。
陈珏还真怕给她压坏了,定了定,撑起上半身,想说没事了,却看到陈婉眼中一闪而逝的厌恶和她扭开看向别处不愿看他的脸。
差点儿就骗过了他。
于是陈珏本来想撑起自己倒向一边的手,移向了陈婉的乳,重重地捏着软滑的乳肉,笑着说:“婉婉,大哥好不容易才和你亲热解一回馋,你不会以为这样就足够了吧?”
说着这话的同时,陈珏将自己的阴茎利索地抽出,垂着滴着水半软的玩意,双膝跪锁着她上半身,几乎是半坐压在她的一双乳房上,难以形容的味道顺着滴下来的水儿滴落和盈满在陈婉的颈间与鼻端。
“来,不是给野男人吃过鸡巴吗,也替大哥吃一回,让大哥
看看你的嘴上工夫如何。”
陈婉怒视。
陈珏皱眉,兄妹俩僵持了一会,陈珏估计评估了陈婉会咬他的可能,于是有些可惜地说:“算了,还是等养熟一点再说,现在让大哥侍候侍候你。”
他故意将水淋淋的半软阳具在陈婉脸边擦了擦,然后退后跪在一边,利落地将陈婉翻了个身,掰开陈婉桃似的屁股,竟然就去舔她的股沟,以及那朵小菊!
“啊!”陈婉一时不妨,立刻尖叫想爬开。
可陈婉刚刚历经一次高潮,身软脚软,如春泥一般,只是被浇灌得更为诱人,哪里逃得掉。只见她徒劳地扭动,两股嫩肉像多汁蜜桃一般颤颤巍巍,被五指揉捏着分开,中间浅浅的菊色湿亮。
陈珏竟也不嫌,伸舌便舔。
陈婉的菊口附近敏感点丝毫不比阴花穴口要少,这一舔弄,简直是要了她的命了,眼前白光闪耀,花穴紧锁,竟然又是一股股春水被挤弄出来,小小地死了一回。
这下,她再也无力反抗,待陈珏舔弄一番后,他的阳具也再度翘硬,直接抵上湿软的菊口,深吸一口气便压挤着贯入。
这菊口比阴花屄口要紧得多,龟头过时,被这道多肉的箍嘴儿挤压得又爽又有些疼麻。可待得忍耐一时继续深入,又到了无比灼热的肠肉套弄中,外紧内软,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