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性器的柔软,现在也如同阴穴一般,不停吮吸绞动,她身体泛出一层薄汗,从挣扎的频率就知道现在有多痛苦。
可王元立却说:“是,姑母那骚喉咙夹得我鸡巴都快射了,要不是忍过去两三次,早就交待在姑母的嘴里了。”
王元始的双腿倒缠在陈夫人的胸前,他不太方便大幅度地抽插,却恰好可以用膝盖顶着那对大奶子玩弄,夹着顶着享受乳肉的柔软按摩。
他比王元立感觉更深,顺着王肃的话夸奖:“大哥,那是你不知道姑母现在的骚屄有多浪,一直在吞我的鸡巴,绞得我鸡巴又麻又痒又爽,还主动用骚奶子压我的腿,可见父亲肏得她有多爽。”
一边被夸的钱先生是个有山羊胡子的瘦削中年文士,一脸刻薄相的他此时满面淫态,笑得阴诈,抚着自己的山羊胡子说:“大人,这女子里有一些天性骚浪的,最爱的就是骚屄和骚屁眼被异物刺激,越大越粗的鸡巴她吃得越高兴,依我看,这陈夫人就是个中翘楚。”
“钱先生好眼光,我这堂妹当年不过十三,一双奶子就比生过孩儿的妇人还大,天天在我面前晃着勾引我,可惜当时叔父看得太紧,没机会把她给办了。”
陈夫人的母亲早逝,是父亲一手拉扯大的,当时把她看眼珠子一样,可惜在她婚后不久,她父亲就病逝了,才会落得现今无依无靠的下场。
听到王肃提她父亲,陈夫人哪怕喉道被堵,也从鼻腔发出悲鸣。
“哎呀,爹你刚一提逝去的叔祖,姑母的骚屄就夹得好紧,奶头也硬得要命,难不成姑母是在遗憾当年没来得及和叔祖来场父女盘肠大战?”王元始感觉出陈夫人身体因为悲凄而更为紧凑,却故意歪曲污蔑她道:“可惜了啊,爹你当时要是强上了姑母,然后给她下了药扔上叔祖的床,没准就能看到父女相淫的好戏,爹你当年实在是太善良了。”
王肃哈哈大笑,深觉这个二儿说话太合心意:“也是,我那叔父估计也没少意淫妹妹的身子,这么个大奶闺女,谁能忍住不肏她,可惜我当时年少单纯,没能弄懂叔父的心意,估计他也是等着我这个侄儿去撕开那层窗纸,献孝心呢。”
这些颠倒黑白胡说八道的恶徒!
陈夫人再难自禁,忍无可忍,她身子被制,别的地方都很难动弹,只有被王元立用腿夹着用鸡巴塞着的嘴巴还能动……她想不顾一切地咬下去,却没料到当喉道被撑大堵得太深,下颚原来是使不上劲的。她向来柔弱,这样用力一合嘴,只是把那深处喉咙的鸡巴吞得更深,嘴唇碰在王元立的阴囊上,吞进了不少阴毛,反而弄得自己呛咳不已。
王元立虽然一点痛苦没受着,却吓了一跳,然后便被深吞紧压的喉道弄得一阵酥麻至极的爽意从尾椎骨升腾,阴关一松,大股的精液疾射而出。
“这贱人想咬我!”他爽快之余,又有些后怕,赶紧抽出还在射精的鸡巴,将剩下的精液全部射到陈夫人脸上,托起她的下巴,吩咐边上的人说:“钱先生,这骚货还未完全驯服,给我拿那根鞭子过来……来人,托起她的骚奶子!”
边上有男仆闻声过来,交陈夫人上半身从腋部两边拉起,让她成反弓型斜身凌空,一双大奶摇晃着映在所有人的眼中。
钱先生先看的是王肃,见王肃笑嘻嘻地点头,下身抽插韵率变得更重,似乎也很期待,他才递过去特制的软鞭,并且在离开时状似怜惜地捏了捏陈夫人的奶子,啧啧有声地说:“夫人,何必呢,这么美的大奶子,用来夹鸡巴多好,得罪了大公子,现在可是要受苦了啊!”
这些天,陈夫人没少被王肃父子折磨。
她的奶子极美,男人们对这一对肉物一向爱不释手,最痛的,不过是男人在肏弄她的时候下嘴咬或用手狠狠地捏抓。
哪怕是穿乳环,王肃也是将她搂在怀中,状似心疼地搓热了奶头快速穿上的。
从来没有一次,像这特制的皮鞭抽下来,那么痛!
王元立似乎是抽熟了的,每一鞭,都几乎可以准确地抽中硬挺着的奶头。
那敏感至极的肉粒,被鞭梢一抽,火辣辣的疼痛让陈夫人几乎以为乳头被刀割掉了一样!
她发出凄惨的痛呼,整个身子不停地摇摆。
陈夫人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样无助,她的痛苦让她的身体摇摆得像是快要破碎。
可这并不能唤来王氏父子的怜惜,反而王肃觉得她的肠子因此夹得更紧,让他戴着特制羊眼圈牺牲了些许直接肉触肉快感的鸡巴活力焕发。人的身体就是这样怪,因为痛苦会产生收缩,陈夫人的阴道和肠道都变得如同紧握的拳一般,连王肃狠狠的抽插都因此变得艰涩。
当然,这种阻力,只会让快感加倍地集聚。
于是王肃一连纵容王元立抽了十鞭,才在陈夫人凄厉的惨叫声中,在她的肠道中深深射精,然后制止了王元立继续施暴。
陈夫人的两边奶头红肿得从独有的艳红色,变成深深的枣红色,原来枣核般大小的奶头,现在肿得像两只枣儿一般。雪白带着牙印的乳肉,翠绿的乳环,加上深红肿大的奶头……看着就让男人勾起更深的凌虐欲。
王肃在陈夫人肠道深处射尽了精液后,才舍得拔出来。
他走到陈夫人面前,轻轻抚摸她肿大的奶头,被鞭子抽过的皮肤热辣辣的,摸上去也是烫的,他的手刚刚碰上去,陈夫人就痛得全身发抖。
王元始还插在陈夫人的下体里,她一抖,他就舒服得直呻吟。
王肃看到陈夫人移开不和他对视的眼,以及下意识躲开他的举动,眼眸暗了暗,笑着对王元立说:“你看,你把姑母给吓坏了,你和阿始的初次还是在姑母身上丢的童精,怎么能这样对姑母了,太不应该了。”
王元立对着王肃十分恭敬,基本是他这个当爹的说什么,他就应什么。
“是,小侄一时气愤,过了,请姑母不要见怪。”
“没诚意,你看阿始,怕热爱躲懒,肏屄都不爱大动弹,就喜欢乐享其成……你们初长成的时候,最喜欢哥俩一起缠着姑母吃奶了,那时候姑母吃了药不记得了,去,让姑母再尝尝你哥俩一起侍候她的滋味。”
王元立和王元始兄弟听了,眼相对,有些讶异。
王元始有些小胖,的确像王肃说的,性子懒惫,抽插时也是快一阵慢一阵的,怕热怕汗,后劲不足。所以他多半都是王肃在狠狠肏弄陈夫人时凑上来,捡个便宜,插在另一边感受亲爹的勇猛,享受女体抵御式的收缩夹紧。
他和王元立不同妈,王元立是嫡子,他是庶子,俩人年纪相差不到一岁,第一次玩女人就是玩的陈夫人。当时俩人年纪还小,鸡巴嫩得很,时常被王肃喊他俩同时入陈夫人一处肉穴,来增加另一端的紧致压迫。
可是成年以后,鸡巴变得又粗又长,兄弟俩再也不像从前,双龙共入一个肉洞,来给王肃助兴了。
现在王肃是喊他俩对陈夫人双龙?
王肃舍得,兄弟俩当然无所谓,既能讨好亲爹,又能满足淫欲和凌虐欲。
于是王肃便在陈夫人难以相信的眼光中,搂着她,轻柔地用湿软的布替她擦干净脸上王元立射上去的精液,最用温柔多情的眼光看着她,亲昵的姿态说着狠辣无情的话:“丹娘,我不会再喂你吃药,我要的是你心甘情愿的服从,我下的命令让别人肏你,你任何的反抗,都是在反抗我,懂了吗?”
然后,他亲自按着她,看着两个成年了的儿子将陈夫人的下体架起,王元始仍然插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