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在乳房上垫上厚厚的纱布,下班的时候再偷偷把奶挤出来。好在大家都知道我奶大,裹了纱布也看不出什么异常。
这天傍晚,又有一个年轻的牛族被送来了。他的内脏被震碎多处,脊柱也碎了好几块,胳膊腿骨折不过是附带的小事儿。他的气息很微弱,感觉就像风中的烛火,随时可以熄灭。我把他安顿好,轻轻握了握他的手,示意他要坚强。他却紧紧抓住了我的手,说什么也不肯松开。无奈之下,我只好坐在床边陪他,希望他早点睡着就可以松开我了。
结果这一坐就是几个多小时。他睡着没有我不知道,劳累了一天,我迷迷糊糊地坐着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他低声的呻吟声唤醒了。“水…水…”他闭着眼睛不断地嘟囔着。我想去给他拿水,但他仍紧紧抓着我。“真是个讨厌的家伙!”我暗道。我离不开,却也不敢大声呼叫呼叫老嬷嬷,因为天已经黑了,她可能已经回房休息了;而且伤员大多已经睡着,如果此时呼喊,势必吵醒很多人,那麻烦就大了。无奈之中,我趁着天黑把自己的乳房拽了出来,弯腰伏在他身上,把乳头塞进他嘴里。他下意识地用舌头顶顶我的乳头,犹豫了一会儿又舔了舔,终于吮了一下。
他在这里磨磨蹭蹭又顶又舔,我的身体可难受起来,下体越来越湿,他的第一口吮吸,直接让我漏尿了。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转移着注意力,任他吸得越来用力。
我就像一个漏水的大桶,一边奶头被他吸得直喷,一边奶头随着他的吮吸汩汩溢奶,下边的阴道里也不停涌出大量汁液,浑身冒汗,散发着阵阵奶香。
过了好一会,他终于吃饱了,沉沉睡了过去。我赶紧挣脱他的手,一路小跑奔向宿舍,因为我已经忍不住了!
第二天我再来到他身边的时候,他已经醒了。可能是闻到了我身上的气味,他意识到了什么,他一下子不安起来。我给他擦了擦脸,仔细端详了一下他的模样,三分稚气七分阳刚,倒真是个牛族的美男子,就是脸色白得吓人。我摸摸了他的额头,还在发烧,我微笑着安慰他:“你会好起来的。”他默不作声,也不敢看我的眼睛。当我起身要离开的时候,他突然伸手抓住我的衣襟,不敢看我的眼睛,小声问道:“我还能再喝一口吗?”
这下子轮到我不好意思了。但我只犹豫了一下,小声答道:“我晚一些再来。”他高兴地抬起眼睛,对上我微笑的目光。只一眼,我就明白他已经沦陷了。我有些黯然伤,因为他并不清楚我身上发生过什么,他能接受吗?唉,他命不久矣,哪还有什么以后。
天刚黑,我就如约来到了他身边。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急迫地想见到他,或许是因为他可以帮我解决溢奶问题吧。嗯,一定是这样。
黑暗里他的眼睛闪闪发亮,可见他又恢复了不少。不过他的身体任然无法移动。见他似乎想说点什么,我连忙将一根手指压在了他的唇上。他安静下来。我特意换上了一身宽松的衣服,解开两粒扣子,就把一边的乳房漏了出来。我弯腰把乳头塞进他嘴里,他这回没有再舔,而是直接用力吮吸起来。
“真是猴急!”我小声嗔怪他的粗鲁。等他吸了几大口。我把乳头从他嘴里拽了出来。在他不解的目光中,我把另一只乳房也拽了出来,顺势塞进了他的口中。这回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没有直接吸,而是先温柔地舔了舔,舔得我浑身酥麻,才缓缓吸了起来。
就这样,我左右交替,不一会就把两只乳房里的奶吸得差不多了。
“好好休息,我要走了。”我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品味到了自己的奶味。
“明天,明天还能吃吗?”我噗嗤笑出声来,回了一句:“你真馋!”就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的状态越来越好,除了给他喂奶,我们也会聊聊天,彼此越来越熟。他叫布尔,来自高地部落。那是一个以勇武著称的牛族部落,他一身的肌肉表明了他的身份。我曾接着给他擦身的机会假装不经意地偷偷摸过,那腱子肉真是很迷人。
他的生命力越来越强,终于有一天,他被接走了。这是我遇到的第一个活着离开安乐病房的人。离开的时候他说他还会回来的,让我等着他。我没有说话,只是报以微笑。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在这战乱之时,任何承诺随时都可能破灭。
布尔走了,我的生活又回到了原点。溢奶问题再现,我又把乳房厚厚地裹了起来。
我原本对分配到这里除了不满就是无奈,生命祭司对死气比生命之力还要敏感。无处不在的死气让我非常不舒服,刚开始我还会动用生命力抵抗,后来很快发现自己力根本不够用。于是我逐渐学会了适应死气,学会了将生命力布满体表而不外泄,最大程度延长了生命力持续的时间。到了最后,我居然自己琢磨出了一种让生命力在我体表自动流动的方法,并且把它修炼成了一种本能,即使睡觉也会持续不停。短短几个月,我对生命力的掌握就上了一个大台阶,力的凝练程度更是前所未有。
一切都变得美好起来,除了溢奶。
这一天,又从前线送来了一个伤员。这个伤员非常特别,身上弥漫着浓重的死气,可是居然还活着。当然,就看这个死气浓度,死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
这是一个中了敌人死灵魔法的战士,能挺到现在真是迹。虽然我已经适应了死气,但他身上这么浓厚的死气,即使离得很远我还是感到一阵阵反胃。普通人只是觉得不适,本能地会远离、避开,而我是能够清晰地“看”见“闻”见他的死气的,就像青天白日里的一个黑洞,实在是太显眼了。如果实在要打个比方,那他那里就是开满鲜花的青草地上的一个黑色的大粪坑,臭气熏天,肮脏恶心,不可直视。
虽然我躲他躲了三天,可他愣是没死。不但没死,还让嬷嬷找我过去。作为一个生命祭司随便咒人死是不对的,但我还是在心里还是忍不住抱怨几句。
终于,责任感战胜了厌恶的私心(其实是实在不胜其烦,无可奈何了),我终于还是在第四天不情不愿地走到了他的床边。
“考尔小姐吗?您好!”我吓了一跳,这根本是个健康人,中气十足,怎么会被送到这里?就在我诧异的一瞬间,那人似乎意识到自己过于兴奋,声音迅速低沉下来:“我,我快不行了。我身体里中了太多死气,随时都会死。”
我满脸狐疑地看着他,虽然这个人现在看起来很虚弱,但现在这么近距离看来,他离死好像还有很远的距离,因为我见过这么多将死之人,他肯定不是。
男人见我没有离开,松了一口气,脸上瞬间死气弥漫,脸色也变得漆黑:“我…我…本来想给您留个好印象,现在…现在…看来不行了…我就要死了…”见我一声不吭,那人干脆闭上了眼睛,好久才吃力地说道:“我只有…只有一个…一个…心愿…”说着说着,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我干脆听不清了。
我强忍着几乎要呕吐的不适,弯腰凑近了他,侧耳努力想听清他在说什么。
突然,他伸入双臂,环住了我的脖子!
自从上次被强奸,这个被人搂住脖子的动作就成了我的噩梦。我不顾被嘲笑厚着脸皮找了个女战士切磋了几次,终于学会了最优的反应:向前挺身双臂外翻,再用我的大胸压住他的脸,让他不得不松手。
果然,我向前一窜,压住了他的脸,并且挣脱了他的双臂。我本想这样足以给他些教训,让他不敢在对我又什么非分之想,不料我完全低估了他身体的强壮和伤害我的决心,结果错失了最佳的呼救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