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茎头儿向自己阴内乱插乱弄,捣弄一番,只进了头儿在内,淫水倒弄出不少,阴中痒痒非凡,心中禁忍不住,忙叫道:“我的心肝,快快把那物儿弄入,痒死奴家了。”
阳武听闻,遂把碧莲搂腰抱起,双手托其双股把那玉茎猛地弄了进去。碧莲顺势双手搂住阳武脖子,两条玉腿在阳武腰后勾住,双股不住用力前挺,口中淫声不断。阳武将之抱起,立于床下,微弯身子,玉茎不住上捣,一气抽送百十余回,双手抱住,身子左右晃动,将那玉茎于碧莲阴内四处研磨片刻,又是一气抽送。如此这般四五次,直抽得碧莲浑身酥软,云环微乱,大叫不止。不觉阴精泄了一次。阳武又抽送了二百余回,将碧莲抱于床上,自己爬于碧莲身后,又将那湿漉漉、火炭般玉茎插了过去,又是一番大抽大弄。
阳武手儿紧拥碧莲粉臂,挺着身儿,把那玉茎急速抽送,只觉得身子儿轻轻飘飘,玉茎处如起火一般,受用非凡,闭着眼儿,咬紧牙关,口中淫声不绝,只一味抽插。碧莲跪于床上,头儿左右摇摆,鬓发散于脑后,双乳不停前后晃动,如两个袋儿一般。碧莲叫道:“天啊,从未有今日之快活。”阳武只弄不应。
少顷,阳武把碧莲翻身搁于炕上,在其腰下垫了个枕头,又是一顶而入,连根进去。碧莲只觉得那肉儿在阴内如捣蒜一般,那花心好似快被插烂一般,阴壁随那肉棒一上一下直张直合,阴内酥软异常,稍有些痛疼,咬牙忍痛,低低说道:“亲哥哥,千万慢着点,奴家要死了,你要再使劲,可就弄死奴家了。”
阳武哼哼道:“小生只欲宝贝舒服,死倒不会。”
二人弄了三百余回合,碧莲又泄了两次。阳武双股猛一缩,这才泄了,那玉茎留于碧莲阴内,搂着睡了一会,问道:“姑娘,你嫁几时了,怎还是闺女模样?”
碧莲低低应道:“我那件东西,用后便恢复模样,因此还似闺女。”
阳武听了,越发高兴,又把玉茎在碧莲阴内晃弄一番。五鼓时候,园门开了,范碧莲急急起身,提上裤儿,略整云环,往里面跑了。
阳武忙问:“今夜姑娘可来?”
范碧莲道:“有空便来,这也是说不定的。”原来范同轩妻家是个蒙子出身,姓赵,亦是富贵人家,住在旧城南门,常常回去,夫妻两个多则住半月十日,少则住五六日。这日还不回来,只吩咐小斯们说:“王大爷若不回去,可小心服侍。”阳武又得了那昨夜甜头,且自住着。
到了夜里,正坐着看书,听见门开了,又忽然一个女子走进房来,把灯灭了。阳武又道是昨夜那可人之范姑娘,道:“来了么?”上前搂抱。
那女子,反一把抱住了亲了个嘴,口吐舌尖,着力亲咂,把手抚摸阳武玉茎。不由分说,立于床沿上大抽大弄起来。
阳武只觉得那阴内宽又宽,湿又湿,不比昨夜的紧又紧,嫩又嫩了。
阳武道:“你可是范姑娘,为何有些不同了?”
那女子道:“我是主人家之末房,范姑娘不与她娘同房,反与我同房。我两个前番见了相公,皆十分爱慕,昨夜她亲近了睡你,今夜该轮到我了。主人家还有个三房,唤做张秀娘,比我两个还浪哩,听她口气,也只怕饶你不过,就是范姑娘母亲余氏,年纪也只三十六七岁,越发知情知趣,只怕亦看上了你,她平常极不正经,故此我等才敢放肆,我主人家不十分喜欢她,料然也来勾搭你,只不可忘记了我两个。”
阳武兴虽高,却不曾见其母容貌,未免比那紧又紧,嫩又嫩之好物儿有些懈怠,弄了一更多天,就想睡了,凌晨,那夏琼娘天不亮即开了门,忙忙进去了。
琼娘走后,阳武想道:“莫非我在做梦,难道天下女人这些容易偷人的。”
早饭也未曾吃,只见一个婆子走到房里来,手里拿了一个封儿,向阳武道:“大奶奶叫我与王大爷说,我家大爷未回,今夜请王大爷到奶奶房里说话。”
阳武不肯收,道:“多谢大奶奶,方才家母来叫,今晚要回去,改日再来见大奶奶罢。”婆子丢了封在地,竟自去了。阳武道:“入了这迷魂阵,怎生得脱?”不如暂且回家,再作去处。正是:孤星有心照明月,明月无心照孤星。
阳武主意已定,回得家中,见了母亲,只说范同轩同他娘子往岳丈家去了,故此回来看看母亲。姜氏道:“这一向读得些书么?”
阳武道:“园上清静,极好读书。”姜氏不胜之喜。
这一夜,阳武呆住家里,不敢出门,夜间他自在房里睡,只想:“这两夜,两个女人陪宿,那范姑娘只在灯下影了一影,也算标致了,那夏琼娘竟不知面宠如何!如似做梦一般,黄氏没了丈夫,和我通情,也是没奈何,那紫依,玉珍是闺中明秀,我三人已盟誓为夫妻,亦是合情合理。可这范家几个妇人,个个告有夫君,为何这等没廉耻!范兄待我甚厚,他之继母当是长辈,也不好去奸她,况且年纪大我一半,怎好同睡?论来不该在这馆了,只为家道日薄西山,不舍得这束修,将就过去,再作去处,那黄氏待我不薄,紫依,玉珍对我有义,明后日该去轮次看看他们了。”三言二语想了一会,忽然睡去,梦见一群恶狗赶来咬他,手持木棍打去,那狗越咬上来,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一狗窜上,猛咬其手臂,阳武大叫一声,猛然惊醒。
远儿忙道:“公子何事?”
阳武道:“没事,只是一梦,你睡罢,不用管我。”躺于床上,细思这梦,想其中必有缘故,不在话下。
到了第二日,洗梳完毕,用完早饭,正不知做何事体,恰巧林玉来访,阳武只说馆里有请,遂辞了母亲,前赴巫山云雨。依旧打从后门进去,黄氏这番更不比前番了,说出要嫁的话儿。阳武道:“你之标致不消说是第一的了,蒙你这般恩爱,也愿娶你,只是秀才家,娶个寡妇作正室,怕有是非,提学道亦不是好惹之人。”
黄氏道:“这清扫公放心,对此等事体,我虽为女人,也晓得几分,难道要你娶我做正室不成?我情愿做你偏房,待你娶过了正室,再慢慢要我做小不迟,是我心里情愿,。不消疑虑得。”
阳武道:“既如此,自然从命!”黄氏听闻,心中欢喜,扯住阳武,大家跪在月光之下,双双赌了个誓言,一个必嫁,一个必娶,再不许做那负心之人。誓后,二人又是一番云雨,直弄得天昏地暗,淫水遍流,浑身酥软,大泄几次方止。黄氏留他又往两日。
第三日晚间,又到吉昌鸿处,那玉珍已辞别舅舅一家,自回家去,遂与紫依又是一番风雨,情话绵绵,难舍难分,五更时分,才别了回家。
正走到门首,刚刚范家小厮来访,道:“大爷回来了,请王大爷过去一叙。”阳武也不进自已大门,竟直往馆里而去。
范同轩在家,那班不长进女人,收敛了许多,不敢十分放肆,只送些东西传信息。
坐了十来日,阳武不时回家一两次,倏忽过了两个多月,那夏琼娘早已隐忍不住,使自己房里婆子做了手脚,半夜打从屋上爬过园里来。见只一个得贵相伴,大着胆子跑到阳武房里来,阳武实实未曾识面,退缩不前,琼娘道:“我是夏琼娘,不消慌张。”
阳武才放胆看她,却也生得俊俏,一双俏眼,满脸娇笑,脑后窝一大髻,看去有二十七八岁,胸部高挺,完全一幅成熟少妇模样。
阳武作了个揖,问道:“门关了,娘子自何而来的?”
夏琼娘道:“是爬墙来的。”
阳武道:“万一有人知觉了,怎好?”
夏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