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流于裤上。身儿一动,感到那阴儿湿处,一片冰冷。那三指在阴内左冲右突,上下挑动,那拇指不停揉按那肉芽,阵阵酥麻传至全身,深及心内,那腹中如火燃一般,不禁把阴部猛缩几下,玉腿把那手指紧紧夹住,心中性急。忙忙侧过身子,脸儿正对阳武胸前,松开阳武那裤带,把个玉手伸入阳武档内,手指儿触到那玉茎,只觉得如火炙般滚烫,忙忙用手握住,把那玉茎从档中拉了出来,露于外面,向上翘起。
玉手在上面用力套搓,不时用手把那玉茎紧握一下,只觉得那物儿如充气一般,圆滚滚,肉梆梆,那头儿如钻头一般,后面有一沟儿,手指在那当中一触,阳武便“啊”地一叫。
雪儿方知那儿却是阳武妙处,遂用手指一阵挠动。阳武连声大叫,少顷,那头儿中间流出几滴浅白色水儿,粘于上面,如哭泣一般。雪儿只觉得好笑,用手把那玉茎一握,又流出几滴水儿,把那玉茎一晃,那水儿洒了下来,一滴溅于雪儿唇边,忙用舌儿一舔,只觉得咸咸粘粘,稍有腥味儿,心中欢喜,又是一阵猛搓,那水儿流出更多,雪儿忙用手接住,在那玉茎之上,摸了个遍,把那玉茎弄得湿了一片。
此时,阳武只觉得浑身发抖,腹中欲火乱窜,那玉茎胀得难受,头儿骚痒难耐,阵阵快感涌向心间,不觉又把那玉茎胀了几胀,在雪儿手中跳动几下,手儿在雪儿阴部又是一阵乱插乱捏。
二人相互操捏一会,忙忙起身,各自把衣儿褪尽,钻进被窝之中。此时炕正烧着,那被窝之内一片滚热。雪儿仰躺于坑上,阳武分开其玉腿,把个玉茎在阴部蹭磨几下,猛地插了过去。
雪儿只觉得阴内瞬即便被塞满。那玉茎紧紧撑在阴内,头儿抵在花心之上,烫得雪儿一阵晕迷,忙道:“我的心肝,快快抽弄,把我那物儿捣烂,奴家也不怪你。”阳武双手微撑上身,抬起双股,一阵猛弄,把那雪儿弄得“呵呵”大叫,头儿左右晃动,胸前那对玉乳随雪儿身子上下摇摆,如一对白鸽一般。那乳头不时蹭着阳武胸部,挠得他酥痒入骨,欲火如火上浇抽般狂燃,双股用力,抽弄得更快,直把那阴内抽得淫水四溢,热如铁烙,那花心好似裂开一般。
雪儿早到酣美之际,口内呵呀连声,抽至三百余抽,雪儿叫道:“心肝宝贝,且停一会,奴家有些眩晕,忍受不住了。”阳武正干至美处,只觉得那玉茎甚是受用,哪里肯停,闭上双眼,紧咬牙关,双股急急下压,次次猛抵花心。雪儿身子摇摆不定,左右扭动,好似升天一般。阳武又插送百十余回,只觉得抉活难过,心中美极,好似碎裂一般,口中“呵呵”大叫,不顾死活,又是一阵猛弄。雪儿泄了三次。
阳武又插弄几下,只觉得囊儿紧缩几下,根部如门儿将开,猛一用力,心内放松,那阴精好似快要喷出,忙忙把玉茎从雪儿阴内抽出,刚抽出,尚未出之时,那阳精即喷将出来,射于雪儿阴唇之上,只烫得雪儿浑身一阵抽搐,忙忙用手抚其阴部,把那浓厚阳精涂满阴部,被风儿一扇,雪儿只觉腥气扑鼻。
二人抱于一处,喘吁不止,雪儿道:“心肝,奴家自出世以来,从未如此快活过,真真美死奴家了。”
阳武道:“觉得美死了,不止姐姐一人,你家紫依小姐与玉珍小姐,亦是美死过几次的。”
雪儿道:“你那物儿又粗又大又长,姐姐恨不得时时塞在阴中。”
阳武道:“你那阴儿又嫩又紧,亦是有趣非凡。”二人调笑一番,忙忙用块布儿擦试干净,穿衣下床。
阳武道:“小生已喂了姐姐一个饱,还请姐姐去将紫依与那玉珍暗暗唤来。”
雪儿笑道:“那是自然。”上前又与阳武亲个嘴儿,出门自到前楼去了。
却说那雪儿与阳武云雨已毕,悄悄来至前楼,见过主家,站于一边,不住向紫依使眼色,把那嘴儿向后楼处歪。紫依何等聪明,知阳武已到,遂向父母道:“时候不早,父亲,母亲要安歇了,女儿亦该回去了。”那吉昌鸿亦觉太迟,应了,与赵氏回到内室不题。
且说紫依同玉珍来至后楼,在那书房前正遇见阳武,四人遂走进那书房内,三人坐于一桌前,谈些别后话儿。
雪儿立于一边,紫依吩咐雪儿去取些酒菜,与阳武饮了几杯。三人心中不觉春心荡漾,遂搂着,亲嘴咂舌,亲热了一番,紫依道:“此处甚是不便,我等几人何不到楼内好好云雨一番。”此话正中凡人心意,四人又来至楼上,又是一番抽弄。
这雪儿抽身上楼,与大家鬼混了多时,忽往腰中一摸,不见了白绫巾儿,心中甚是着忙,也不对旁人说,竟私自走下楼,往园中书房内寻找,这也不题。
却说那服侍阳武的远儿,这夜出房小解,见阳武又不在房中,心中晓得公子又是干那活去了,心中热扑扑想道:“我何不也去听听风儿,虽不能够幸那紫依小姐,倘或逢着个丫头下楼做么的时节,与他高兴高兴,也出出这肚子里之闷气。”
远儿思虑半晌,主意已定,遂翻出院墙,猫着腰儿来至吉家后院,攀上墙头,见那后楼灯亮,心中暗想:“公子此时定与那小姐云雨哩。”忙忙翻过墙,悄悄走进亭子旁边小书房边,往藤床上一看,只见一幅白绫巾儿,遂拿在月光里看,只见上边红白交加。
远儿看了,已知那汗巾儿定是擦那话儿的了,想那女子定然不忍丢下,时时留于怀中,留个念儿。正然想着末了,只见楼下走来一个女子,穿花扶柳,穿着小袄亦不显粗笨,那女子袅袅婷婷走进书房里边。远儿心中性急,忙上前一把扶住。
雪儿惊道:“你是谁人?”
远儿道:“我是王家小官人的远儿。”远儿又道:“你是哪个?”
雪儿道:“我是吉家丫环。”
远儿道:“妙极!妙极!我二人天生一个好对儿。”
雪儿骂道:“你是个浪男人家,咱是个女孩儿家,谁与你这天杀的配对哩!我且问你。”
远儿道:“你问我什么?”
雪儿道:“有一条白绫巾儿,你可见到么?”
远儿道:“有倒有,你莫非要么?”
雪儿道:“我不要,我就来找了么?”
远儿道:“给你便给你,只有一件,你还得给我。”
雪儿明知远儿是要戏她,遂说道:“你先给了我,我再给你。”
远儿真个将那白绫巾儿递与雪儿手里。雪儿接过绫巾,便扭了身要跑。远儿忙用手一搂,搂得紧紧,道:“你往哪里去,今夜不惧你上天。”随将手来解衣。雪儿用手去拦,那里拦得住,左支右捂,捂了半晌,早被远儿将裤带儿解去,将裤子顿下少许,露出那白嫩嫩之大腿。雪儿待开口要喊,早被远儿用手把嘴捂住,那里还哼出一声。
远儿又问道:“你还喊否?”雪儿见事已至此,喊亦无用,况让别人知晓,如何见人,遂摇了摇头。
远儿见她已允,方才撤回手来。雪儿道:“这事原是两家情愿方才做得,如今我看你这天杀的,却来的这般冒失,你心中有十分愿意,你可知我愿意否?”
远儿道:“如今娘子少不得委曲些罢,你愿意,故然是要玩耍玩耍,你不愿意,也要玩耍玩耍。”远儿说罢,遂将雪儿抱于床上,那裤儿仍留于腿上,就着月色,见那阴内已流出水儿,忙忙用手插入两腿之间,着力搓弄。
雪儿口中虽是勉强,心里早已淫兴狂荡,远儿揉弄片刻,早已隐忍不住,忙将自己裤儿褪至膝部,伏于雪儿身上。雪儿仍然道:“我不愿意。”远儿哪里听她,把身子往里一送,那物儿